潘阿龍一聽他哥哥把鄭教授的死終於聯係在了一起,嚇壞了。他瞅瞅在座的人,一種恐懼感陡然爬上麵頰。
然而,就在潘阿龍剛表現出一臉的恐懼,突然,他又喊肚子難受了,緊接著就開始不停地喊叫,說肚子疼得不行了,眼看就快要爆胎了。
一看潘阿龍臉色比剛才更難看,我不由得緊張起來,眼前我最關心的就是潘阿龍,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別說我們在此尋寶,就連飯也沒人在跟我們做,更別說有地方安身立命了。
情急之下,我忽然又想起了我的天眼,心說,媽的,我真是貴人多忘事,放著自己的神功法眼不用,幹嘛非要舍近求遠去醫院?以至怪胎沒有處理掉,反倒讓鄭教授遭受了不測。我們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大老遠跑到醫院裏去折騰?給潘大夫和那位教授醫師帶來的生命威脅。
“再試試我的天眼,看能不能看出潘阿龍肚子裏究竟是啥玩意兒?
說辦馬上就辦,一分鍾也再耽擱不得,也不管他們幾個相信不相信。於是,我就大膽地跟幾個人說出了我的本事。
這時候,潘大夫已經走了,眼前就江大頭,麻子張,李老黑,潘阿龍。
幾個人一聽我有天眼,還想給潘阿龍透視胎情,處理怪胎,這讓幾個人不由得大感發愣,一個個個露出疑惑的眼神,似乎在說:地瓜,你在開玩笑吧?你一個平常人怎麼能會那玩意兒?
隻見江大頭馬上露出不屑一顧的眼神說:“滿嘴跑火車,你有天眼,我怎麼不知道?”
麻子張說:“老地瓜子,你別胡鬧,你不是糊弄我們?”
都火燎眉毛了,我哪有時間跟他們詳細解釋?於是我讓麻子張,江大頭,李老黑往邊上靠靠,便開始運氣,準備透視潘阿龍的肚子。
然而,我剛要運氣發功,李老黑突然上前把我攔住,急頭白臉地說:“地瓜,你不說你就不能發功,別你給潘阿龍墮胎不成,自己在走火入魔!”
嗨!我的天哪,這個李老黑,你怎麼這麼死腦筋,我都跟你說了,你怎麼還不相信?
被逼無奈,我終於說出了實話,把仙道夜傳我的本事,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全都說了出來。但沒有把上次他們吃了黑魚跑肚拉稀,我給他們處理的經過告訴他們。
此刻,我也顧不上再去考慮我泄露天機,哪怕日後仙道會對我如之何,或者遭到他的懲罰,我也不在乎了。
幾個人聽我說的神乎其神,臉上馬上就露出忐忑之色。
麻子張張口就罵我,說我有屁不早放,害的潘阿龍遭了這麼好幾天的罪。
我說:“我這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這才想起來用神功給他處理怪胎。”
鏟除怪胎那可不是什麼場合都能做的,後來我一想,還是暫時算了吧,白天這麼多人也不是做法降妖的時辰,我的在夜間三更天之後才能進行。那時候萬籟俱靜,牛鬼蛇神開始出來活動,如果潘阿龍肚子裏的怪胎真是妖魔鬼怪,我想那時候它也會在那個時辰開始活動,我正好趁此機會,運用神功一舉除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