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在駕駛飛劍並沒有飛遠而是饒了一圈又回到了垃圾場中,站在一個不起眼垃圾堆旁邊,手中掐訣將飛劍收了回去,便再也壓製不住,口中噴出了一口血。
但他隻是將嘴角的血跡擦掉,臉上依舊是無喜無悲。仿佛對自己的傷勢也不甚在意。然後又在懷中掏出一張紙,將紙貼在額頭說道:“任務失敗,被外人幹擾。請求回歸。”
隻見那張紙在張哥說完話後就無風自燃了,張哥好像並不吃驚,找了個隱蔽的地方靜靜的盤腿坐了下來。
隻見那個張哥身邊不起眼的垃圾堆,突然就像平靜的湖麵被打破了一般,泛起道道漣漪。張哥卻對此見怪不怪,邁步走了過去。然後張哥就想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一般憑空消失了。而那座垃圾堆又恢複成原來的眼中,在那靜靜的趴著。
何飛翰並不知道那個張哥幹了什麼,他現在隻求葛昊能夠快些醒來,要不然今天就得撂這了。剛才那場爆炸肯定會引來人來查看的,到時候就現在的狀態,跑都沒法跑了。
不過何飛翰的眼皮是越來越重了,他身上流血過多,雖然強撐著讓自己不昏過去,不過看來現在是撐不住了。何飛翰緩緩的閉上了眼,最後那一眼仍然看著葛昊,希望他可以醒過來。最終的結果就是,何飛翰無奈的陷入了昏迷之中。
...
何飛翰感覺自己身上疼痛難忍,吃力的睜開雙眼,看著這陌生的環境。掃視一圈,就想做起來,何飛翰知道自己的運氣是個什麼德行。他可不敢掉以輕心,最起碼先觀察好周圍的環境,就算被人抓了,就算是死也得死個明白啊。
這是一件房間,雖然看起來不是什麼客人住的房間。但是,至少現在沒有在監獄裏。
何飛翰看到三棱軍刺和自己那個塑料袋都在床旁邊的櫃子上放著。自己的身上也被包紮的和粽子一樣。何飛翰知道肯定是在自己昏迷的時候,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不過應該是好的方向。
而這時從隔壁傳來一陣說話的聲音,隱隱約約的聽不清楚,何飛翰將三棱軍刺拿在手中靠在床邊,現在何飛翰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掏空。但是,將三棱軍刺握在手裏的那一刻,多少還是有一定的安全感。
隨著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何飛翰也聽清楚其中一個人是葛昊。多少放下心來。
隨著說話的人走到眼前,隻聽到“吱呀”一聲,那不知道多少年沒修的木門,帶著陣陣灰塵被人從外麵推開。隻見一個頭上花百,但麵容白皙,穿著一身青衣。頗有一番仙風道骨的韻味的老者走了進來。
而在老者身後的正是葛昊,隻見葛昊紅光滿麵,竟有一種春風得意的感覺。葛昊看到何飛翰靠在床頭,滿臉欣喜的迎了過來。
一股重重的酒味鋪麵而來,何飛翰差點沒被衝了一個跟頭。何飛翰捂著鼻子,皺著眉頭問道:“耗子,這到底怎麼回事,我昏迷後發生了什麼。再說你身上還有傷,你怎麼還喝酒了?”
葛昊撓撓頭咧嘴一笑,說道:“那個,翰子,不好意思啊。實在是秦老太客氣了,不過,你放心我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是不知道,秦老的那藥可真神。還有,我和你說啊。”說道這裏葛昊竟然不好意思,滿臉害羞的撓撓頭。又接著說道:“秦老,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