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祝澤的聲音,那個張醫師發出了‘咻咻’的笑聲,那聲音就像陰溝裏的老鼠一樣讓人聽著反胃:“這就對了嘛!讓我帶走祝澤,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嘛!”
蔣立一臉焦急的對著王校長說道:“校長,你快想想辦法啊!”
王校長沒有說話,這對於他來說,無論怎麼做,都是錯!
而就在這時所有人都以為已經中毒的何飛翰,終於想起來那液體到底是什麼了。原來就是天朝的假酒,那個猥瑣的老頭所說的毒,就是甲醇。
但是這個老頭最蠢的就是居然直接吧假酒當毒藥,難道他不知道在一定程度上,乙醇是可以解甲醇的毒的嗎?而且,何飛翰憑借自己應酬的經驗,分辨出裏麵絕對不是隻有一種酒,也就是說老頭那個葫蘆裏,乙醇是遠遠多於甲醇的。
不過這也不怪張醫師,他哪裏懂那麼多。在他看來毒藥就是毒藥,哪有那麼多彎彎繞。解藥和毒藥摻在一起,那不是腦子有病嘛。他可是找了好多垃圾堆才湊了這麼一葫蘆。
何飛翰想清楚以後大笑一聲,回過頭對著張醫師說道:“老頭兒,是什麼給了你勇氣啊。讓你覺得自己勝劵在握?”邊說邊在餐桌上麵盤腿一坐,笑嘻嘻的看著張醫師,但是眼中迸射出的絕對不是善意。
張醫師看到何飛翰毫發無傷的坐在那裏,大聲的喊道:“不可能,你一定是裝的。不要虛張聲勢了,再過一會不解毒,你就要死了。”
何飛翰搖搖頭:“嘖嘖,可憐的孩子啊,你對天朝人的胃一無所知!來把你那毒藥給我倒上一碗。”
張醫師依舊不相信何飛翰沒有中毒,聽到何飛翰的話,咬了咬牙。真的給何飛翰到了一碗:“我倒要看你如何?”
這時所有人包括張醫師,都以為何飛翰要用這碗毒藥,用來演示怎麼樣解毒的時候。
隻見何飛翰將這碗所謂的毒藥,舉起來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然後何飛翰笑嘻嘻的看著張醫師說道:“老頭兒,我想幹了,你隨意啊!”說完,就一飲而盡。
“小師弟,不要啊。”
“臥槽,什麼鬼。”
“何飛翰,你瘋了嗎?”
而那個張醫師則是哈哈大笑:“你果然還是中毒了,就連神智都不清醒了!哈哈哈哈,你們還是趕緊把祝澤交給我吧!我或許還可以救他一命。
何飛翰喝完後,砸吧砸吧嘴,突然感覺這混合的酒味道還不錯啊。但是卻裝模作樣的,捂著肚子演技浮誇的躺倒餐桌,上一邊說道:“啊!我...我...我不行了!...”
蔣立一下子衝到何飛翰的麵前,打斷的他的話說道:“小師弟啊,是我對不起你啊!你有什麼遺言和我說,我一定幫你完成!”說著,居然眼淚都下來了。
何飛翰反著白眼聽著蔣立的話,他感覺再也演不下去了。
於是坐直身子,對著蔣立說道:“我說,小立子啊。朕的演技真的有那麼好嗎?眼淚都下來了!”
聽到何飛翰的話,張醫師又是一陣狂笑:“你看又開始說胡話了,肯定是陽光返照了。你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