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少相和少帥各自已進入村莊,他們喬裝改扮了一番,暗訪村民們的生活;而錢靈行動雖說慢慢悠悠,距離比起少帥他們,已經很近了,這時候,她也到了村莊,二人也稍作修飾,扮作來自外地的姐弟。
……
菩提殿內,太後心中顯得焦慮,擔憂此般熱情,又要空歡喜一場。這兩人原本誰都不愛搭理誰,打小就不喜歡在一起嬉戲玩耍,這殺兒常常特意避開皇上和無腸,原因很簡單,都比他小,卻要睜著眼睛喚他們皇叔,格外別扭和不情願,今日倒好,無腸竟變著法子挑刺懟自己,兩人一唱一和,像是早已商量好似的。
“令狐大人,常來宮中陪我這老太婆閑聊,次次都要攜帶很多鬧事上的新鮮物件,對哀家真是用心。”
“父親常常掛念太後的身體,所以此次麵見,父親讓不惑帶來了秋神醫的豐肌霜,有生肌嫩膚之功效。”
韓妙接過豐肌霜,打開,太後聞之,說:“這香味清淡,像是瓜果蔬菜之味,不似香料之味,讓人刺鼻煩躁。”
“太後,若是用的舒服,改日不惑多帶幾瓶。”
“好好好。對了,不惑小時候見過殺兒幾次,你還記得嗎?”
“一次在太後宮中,一次在皇上那裏,還有一次在夜市上,第一次相見,不惑早已心中所許,等候多時,望太後為不惑做主。”
“你父親也常常提及你,畫得一手好丹青,寫得一手好書法,又讀過四書和唐詩,更重要的是雙巧手,上次為哀家縫製的紫氣東來的繡袍,哀家愛不釋手,常常穿在身上,在外顯擺,也常常細思不惑手藝巧妙的絕處。”
這母後真是眼拙,這種貨色,都能跟她聊得歡實,也不知道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還有這令狐瀧真夠奸詐,早早奉承親近母後,為自己的寶貝女兒鋪好了黃金大道,當初若不是本王設計阻擾,這心機父女早已得償所願,做不了皇後,最起碼是個貴妃名位。不過這幾年母後逐漸清楚,這兵部在令狐的打理下,歪風邪氣,貪汙受賄,強買強賣,若不是看在救過父皇性命的壯舉,早就抹了她的脖子。
如今這般著急尋找大樹,也是辛苦他了,皇兄那裏事情米湯了,在本王那裏也黃了,又打少相的注意,他也不照照自己幾斤幾兩,還敢打齊穎的算盤,母後頭一個不答應,這不又把眼光放在了我這個傻侄子的身上,這點破心思,本王今日非得給點顏色,說:“傻兒,你喜歡嗎?”
花郡王學聰明了,現學現賣,從座椅上起身走下去。
“殺兒,你這是去幹嗎?”
“奶奶,你等會就知道了。”
為了自己,為了小靈子,本王這次豁出去了,隻見花郡王靠近不惑,那不惑的頭頂卻到花郡王的胸脯,這身高差真是罪了,再走進那劉細雨,她的頭頂也剛剛到花郡王的胸脯處,這下高興了。
花郡王用手比劃著兩人的身高差,說:“太後奶奶,您覺得如何?”
這下尷尬了,羨王爺噗呲一聲笑了起來,說:“殺兒,你抱抱令狐姑娘,讓本王看看。”
這個死變態,說的正和本王意思,這樣做,讓太後奶奶徹底死心。
花郡王隻能獻身了,禮貌道:“令狐姑娘,本王能抱你一下嗎?”
這令狐不惑,打小就喜歡花郡王,日思夜想了十幾年,心中也是歡喜,不過畢竟是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還帶有小女孩的羞澀之意,說:“一切聽從太後的安排。”
太後知道又被編排了,無奈道:“哀家同意,不過不惑不要誤解,他這麼做應該有他的意思。”
“太後不必多慮,不惑願意。”
原以為就是平日裏的抱抱,誰想花郡王竟然將不惑抱起,兩隻手抓住不惑的雙腿,不惑上身與花郡王上身緊貼,嚇得不惑雙手不知道如何是好?真是養在深閨的宅女,雙手最後落在了花郡王的胳膊上,這個動作幅度太大了,令姑娘們都紅了臉,可累壞了花郡王,這不惑不知道吃了多少糧食,這般壯實。
不過片刻,花郡王實在把持不住了,將不惑放下,便走向了太後。
羨王爺笑道:“傻兒,今後你可得多吃吃,不然的話抱不動那丫頭。”
“太後奶奶,不惑虛報了身高。”
剛剛的比較,太後也看在眼裏,為了嫁入王府,真是不擇手段。
“好了好了,你們一個一個真不像話。”
“母後,我們隻是實話實話,沒有說什麼不像話的話。”
太後瞪了一眼羨王爺,對著殿下的三位姑娘,說:“哀家準備了吃食,讓侍女們帶你們去,至於誰會被選中,待哀家好好想想。”
“是。”
三位女子被侍女待下去,妥善安置。
“母後,孩兒餓了,先下去了。”
羨王爺轉身對著花郡王擠眉弄眼,示意一起走。
“太後奶奶,殺兒也餓了,也先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