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華俞回來的時候軒轅海已經自己上好了藥正趴在床上休息了,他手上拿著一把竹笤帚走到床邊,“主子讓我把工具拿來給你,讓你現在就開始掃地,還有待會我把衣服給你拿來,夜晚之前把所有事做完。”
軒轅海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咂了咂嘴轉身麵朝床裏不想理會華俞,她現在身心疲憊,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還讓她去幹苦力,想都別想,隻有別人給她幹活的份。
見她沒有反應,華俞隻好搬出溫子然,“我還是讓主子跟你說吧。”
華俞剛轉身軒轅海就坐了起來:“等等,把掃把給我吧。”開玩笑,溫子然來了不定還要裳她幾鞭呢。
乖乖從他手裏接過掃把,右手撐著受傷的腰艱難的站起來,腳上的鏈條隨著她的走動發出拖拽和碰撞的聲音。
她撫摸著胸口痛苦的咳了幾聲,抽動的肩膀拉扯到背後的傷隱隱作痛,身上的傷已經嚴重超出了她的預料,每動一下都疼痛難忍,會不會脊椎被溫子然弄斷了?
昨晚上那一劍看上去好像威力也沒有那麼大,隻是被劍氣傷到,後背跟地麵摩擦了一下,應該不會嚴重到這程度吧,倒是肩膀處被鞭子鞭打的地方看上去還嚴重一點,但也沒有後背難受啊。
這裏的房子這麼大要掃到什麼時候啊,就沒有什麼仆人之類的嗎,就算沒有仆人難道不知道叫個人陪她一起掃?這溫子然心怎麼比她還狠。
“誒,能不能明天掃,我的腰好像斷了。”
華俞同情的看著她:“我去幫你稟報主子。”
“不用了!”軒轅海連忙拉住正要往外衝的人,“我現在掃。”
就等她這句話了,華俞一拋之前的為難之色,對他綻放一個個大大的微笑,“我看好你,晚上我會給你留飯菜的。”說完深怕軒轅海又有什麼麻煩事,匆匆掉頭了。
怎麼前後兩個模樣,剛才還一臉熱情的要為她擦藥怎麼轉臉就這麼嫌棄她。
埋怨歸埋怨,不把溫子然交代的事做完沒準又要受皮肉之苦了。
諾大的庭院裏,一個單薄的身影拿著掃帚有氣無力的掃著地上的落葉,時而犯困的打哈欠,時而偷懶的坐在小池塘邊逗弄那些金魚。不知不覺一個下午就過去了,
地上的落葉跟之前比起來沒太大區別,而華俞給她送來的衣物她也隻是拿水泡兩泡就交代了,至於其他時間則是躺在假山旁的一個小洞下睡懶覺,
用一件衣服鋪在上麵擋住陽光,整個人就這麼湊合的睡了一下午,睡夢中不停地呼喚著曼妮的名字,讓她給她捏肩捶腿,還要和給她泡咖啡。
“曼妮。。。。。。這床怎麼這麼硬?給我扔了再買!還有我要吃慕斯蛋糕,快點。。。。。。”
“怎麼那麼慢。。。。。。”
軒轅海難受的不停翻轉,嘴裏囈語著,好看的眉頭緊皺,脖間和肩膀上已幹涸的血跡猙獰詭異,離她不到一米處站著兩個一高一矮兩個男子,四隻眼睛全部集中在她身上。
“主子,現在怎麼辦?”華俞不知所措的抓了抓後腦勺,求助的看著背手而站的溫子然。
溫子然眉頭緊鎖,幽暗的眸光流轉,嘴唇緊抿,負在身後的手緊握成一團,“拿一桶水來。”
“啊,這不大好吧,她身上的傷好像很嚴重,要不晚點再罰他吧。”雖然他沒看過他身上的傷,但被主子打了一頓怎麼也好不到哪去,這個人還能活下來已經不錯了,以前落在主子手裏的人可是沒有一個是活了下來的,他主子有時候看上去溫文爾雅,但對人下起手來確是毫不留情,就連他在主子生氣的時候也不敢多說話。
“讓你去你就去!”從語氣裏就知道這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
華俞不敢再多說什麼,他同情的看了一眼熟睡的軒轅海,然後聽話的去找水桶了:對不起,他盡力了。
華俞走後,溫子然檢查了一下地上的落葉,發現掃帚被軒轅侯扔在一邊,旁邊堆積的葉子背風吹得到處都是,還有晾在繩子上的衣服,有的被水浸泡在水盆裏,
有的洗好晾起來了,但仔細一看,那些衣服有些地方還是幹的,看到這裏溫子然胸口又隱隱浮上怒氣,他可以想象這個下午軒轅海是怎麼偷奸耍滑的。
“美男,你的腰真結實,快,後麵翹起來一點。。。。。。”後麵的話溫子然已經不想再聽了,話語間全是淫言穢語,令人不堪入耳,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有斷袖之癖,而且私生活也是那麼糜爛,想到自己被這樣一個人侮辱了心中油然升起滔天怒火,越發的想現在就結果了他,他五指成拳緊緊壓抑自己的衝動。
“曼妮,這些菜怎麼沒味道,換一盤,把傭人都辭了”
“曼妮,過來給老子香一個!”
溫子然聽著她的夢話一句都不離那個曼妮,心裏忍不住疑惑那個曼妮到底何方人士,聽上去應該是個女的,不久前手下給他的情報,這個軒轅海身邊除了那個公主外還有兩個女人,所謂的曼妮應該就在其中,這個人還真是男女通吃,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