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楓剛走,慕文軒側頭對著陳通笑著說:“現在小姿的父親一定很不安,先是一個裴嬸,給的光明本來就不大,緊接著又來一個當警察的阿豪,嗬嗬,真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
“王爺真的覺得紀念山是阿雅家派來殺她的嗎?”陳通若有所思的問道。
“這道是不能完全肯定,但從他對裴嬸的感覺可以確定一點就是,他一定與江氏有往來,而且是因為江氏他才回來的。他滿眼的殺氣也完全說明了,他很恨阿雅。雖然這些事並不是阿雅所為,但是阿雅卻是那個令他落魄到如此地步的第一人。”慕文軒說著轉身關上房門,慢慢的踱到陳通麵前接著說道:“因為我們一開始弄的銀筷子,估計他現在更是煎熬萬分,因為他覺得被死死的盯上了。他不敢動,又害怕,弄不好狗急了會跳牆的。”慕文軒說完一臉的淡漠和冰冷。直直的看著陳通。
“王爺,你有沒有考慮過小姿,如果我們出手除掉紀念山,那麼……”陳通不知道接下去的話該怎麼說。
“你真的像那個天業嗎?”慕文軒根本搭邊的一句話把陳通說的一愣,轉念反應過來的時候,還是決定裝傻比較好。於是眨巴眨巴眼睛又問道:“王爺有好辦法嗎?”
慕文軒看陳通對著自己裝傻,不免一笑,顧左右而言他的說道:“天業便是她心裏的結,找到那個結便不需要你做什麼,答案自然揭曉。”陳通聽得清楚明白,隻是心裏依舊無法正麵對慕文軒說什麼。可是今天的慕文軒似乎要打開天窗說亮話一般,不依不饒的接著說道:“即便是你如此像那個天業,我也不想就此罷休,你知我個性,我也知你底細,我們之間沒有什麼不但是臣子關係,更多的你也明白,隻是我現在別不開,你也別的不動,要動的是她,而非我們,知曉的那一天,你我不許多言,接受便可。”說完擺擺手半閉著眼睛說道:“我累了!”
陳通一直由著慕文軒說完,想說的話也不想再說了,正想著如何退身時,好在慕文軒下了逐客令,陳通便快快的退了出來。
陳通除了慕文軒的房間,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心想,“人都知我陳通好犯些呆傻的病,卻不知我的病都是從王爺那傳來的,我現在算是知道了,就算我退出,阿雅對我的舉動,慕王爺也是看成是我對他的挑戰,嗨~如此一來,阿雅對於我也非無望呀。”陳通想著無奈的笑了,隻是這笑看著酸酸澀澀品不出甜味兒來。
隻是慕文軒不知道,打算退出的陳通,卻因為自己那翻話著實的計劃了好久,雖然也是愛戀,感覺卻不再是從前的暖了。
陳通本想回自己的房間,突然很想看看紀念山在幹什麼,於是探身看著最裏麵紀念山的房間,那房門緊閉,好像沒有人住在裏麵一樣。想著這一天也沒見他出來,於是抬步向裏屋走過去。
陳通敲了幾下門,裏麵傳來很不耐煩的聲音問道:“誰呀?”
陳通搖搖頭答道:“在下陳通,閑來拜訪。”
“不需要,有時間拿你那銀筷子捅水果去吧,別在我眼前煩我。”紀念山一點情麵也不留的大喊。
“紀老伯見見我無妨,也許我會幫你很大忙也說不定呢。”陳通似乎鐵了心要敲開這扇門了。
“你煩不煩?”這世上沒幾個人能拗得過陳通的,尤其是在煩了商榷,研究之類的病症時,而此時絕對和研究有關。
看著紀念山一臉怒氣,不耐煩的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陳通微微的笑了,也不等紀念山說請進,直接擠身鑽進來屋裏。
這個房間陳通第一次進來,以前是放水果的小庫房,屋子有些潮氣,四周的牆壁有些斑駁的黑斑。因為在最裏間,又沒有窗,一進來一股撲鼻的黴味迎麵而來。
“小姿這丫頭不太好,怎可讓紀老伯住如此的地方呢?”陳通一進來就皺著鼻子說道。
“用不著你操心我們父女的事情,我了解我女兒,難不成讓你們來住這個?”紀念山一句話即提女兒解了圍,又把他們推到了客的位置,將自己主人的姿態盡顯出來。
“嗬嗬,也是,紀老伯想的周到。隻是怕是還有一層意思紀老伯不好說吧?”陳通一臉溫和卻透著一股勢在必得的霸氣說道。
“去去去,離開我這裏,我這沒什麼能讓你亂猜的,我也用不著你來顯什麼殷勤。”紀念山被氣的不行,連推帶搡往外推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