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關濤身手再敏銳,終究隻是血肉之軀,何況他這些年沉迷酒色,大半個人都是虛胖而已,因此沒堅持幾下就打得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手腳亂晃,嘴裏盡是慘叫,孫氏兄弟毫不留情,大棒就朝著他身上砸過去:“鄭關濤,你也有今天!”
“給我打!”柳鵬也是威風八麵:“打死了算在我帳上,給我狠狠打!”
說起來,今天鄭關濤與區奇峰也動員了三十名土棍惡少,論人數不算少,隻是動手不到十個回合,已經沒有人能站在地上,隻有三四個滑頭夠機靈,趁著柳鵬這邊還沒收網,直接就跳過院牆逃了出去。
而那邊江清月也有自己的主張:“不必打死,打個半死就成了,若是再敢抵抗,給我直接打斷手打斷腿!”
聽到江清月的威脅,鄭關濤與區奇峰這邊的人馬紛紛趴在地上,不是大聲求饒,不是大哭起來,根本不敢抵抗:“大爺饒命!”
“遼東來的諸位朋友,今天行行好,放小人一馬!”
“朋友朋友,今天這事都是鄭關濤的主意,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
“孫南山,前年那是鄭關濤惹出的事情,不要把氣灑在我們身上啊!”
說到鄭關濤這個名字,孫無山孫無量兄弟那是氣急敗壞了,他們又想起前年被收拾得臉麵全失生不如死的境遇,手上的硬木大棒就毫不留情地朝著鄭關濤手上腿上砸過去:“叫你小子敢欺負我們遼東人,這就是下場!”
“這就是欺負遼東人的報應!”
鄭關濤整個人都被打蒙了,他顧不得顏麵大聲求饒:“孫南山,放兄弟一把,孫無量,您行行好,高抬貴手一回!”
隻是孫氏兄弟連打了十幾棍,柳鵬這才發聲:“停一停!”
鄭關濤不知道身上挨了多少棍多少棒,隻覺得渾身都疼,甚至連手腳似乎都被打斷了,即使孫氏兄弟已經停手,但是他仍然死死地抱著頭老半天,嘴裏痛哼不已。
好半天,他才反應過來,他偷偷瞄了一眼四周,今天帶出來的兄弟已經全部被打趴下了,個個都跟自己一般,抱頭跪在地上,有些兄弟幹脆直接躺在地上不敢起來,隻能輕聲求饒。
而孫南山孫無量的隊伍則是毫不留情地四處巡視著,自己這幫兄弟稍有不冷靜的行動或言語,就被六七個遼東蠻子拿著棍棒輪流打上半天,連區奇峰也被打得跪地求饒!
今天這虧吃得太大了!
鄭關濤心中罵道:“仗著手上有兵器欺負人,算什麼英雄!”
今天孫南山、孫無量帶來四十餘人,江清月又帶來了二十餘人,總數已經有七十多人,更不要說事發突然突襲得手,鄭關濤這邊雖然準備對柳鵬動手,卻是興高彩烈之餘措手無備,更不要說柳鵬這邊全是被長棍大棒武裝起來的隊伍,因此鄭關濤這邊根本沒形成任何抵抗。
因此鄭關濤罵歸罵,卻根本無濟於事,他看到那個半天娃娃正對著自己笑得很開心:“鄭胖子,區奇峰,多謝兩位朋友關愛,隻要三百貫寶鈔就把這宅子讓給兄弟,兄弟榮幸得很,特意再多賞兩位一百貫寶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