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鵬笑了起來:“怎麼可能回去?我這次回來就是專門給玉蟬兒你做生辰,其它要辦的事情剛才也都辦妥了!等玉蟬兒生辰過好了,我才準備回招遠!”
張玉蟬聽到這話,已經是隻知道抓住柳鵬的手說道:“夫君,這段時間就由玉蟬兒貼著侍候您吧!”
平時她一個月時間也不過與柳鵬見上兩三麵而已,有些時候連兩三麵都見不到,柳鵬說委屈她了確實是千真萬確,但是這一刻她卻一點都不覺得委屈。
接下去的半個月,張玉蟬要使出渾身解數好好伺候柳鵬。
柳鵬也笑了起來:“玉蟬兒,接下去這半個月你你最大,由夫君來侍侯玉蟬兒!”
這是他補償給張玉蟬的蜜月。
而百多步之外,宇文拔都已經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他知道如果在這件事上不能取得柳鵬的諒解是怎麼一個下場,他隻能放下身段跟湯水建訴苦:“湯老板,打聽到消息沒有?你千萬可要幫我一回啊!柳少若是不肯原諒我的話,兄弟全家十幾口人,外麵幾十號夥計都要上吊的上吊,跳海的跳海,根本找不到活路了!”
湯水建到現在才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覺得宇文拔都事情辦得太不靠譜,而且還被張玉蟬與魏瑜君抓了現形,柳鵬不好好收拾他一頓,以後都沒人把柳鵬當一回事了。
但是這件事太難辦了,特別是陶知府現在調省高升以後,湯老板在登州府失去了最得力的後台靠山,但是他與宇文拔都是合作多年的老夥半,實際不願意宇文拔都就這麼徹底跨台,因此他隻能苦笑一聲:“剛才我跟招遠的楊觀光見了一麵,楊觀光告訴我,柳少這次回家是給張玉蟬辦生辰的?。”
宇文拔都有點不屑地問道:“諸城張家的那個大小姐?”
張玉蟬在東三府可以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名人,那件事實在太有戲劇性,所以大家都是記憶猶新,以至於張玉蟬隻能到龍口當一個沒名沒份的暖床丫環。
而且按照宇文拔都的觀察,張玉蟬雖然幫柳鵬管著家裏的家務事,但是不怎麼得寵,不然柳鵬肯定會把她帶到招遠去隨身憐愛著,哪料想湯老板的下一句讓他一下子看到了希望:“什麼?柳少放下了那麼多大事,就是為張玉蟬辦個生辰嗎?”
這也在太誇張了吧?而且還是柳鵬專門花半個月時間呆在龍口替張玉蟬辦生辰,這張玉蟬怎麼一下子母雞變鳳凰,突然飛到天上去了?
但是湯水建的話卻一下子讓他看到了希望:“既然徐子塵還沒機會跟柳少講事情講清楚,那咱們就有機會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對對對,絕對有機會!”隻是宇文拔都很快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既然柳少辦這麼一場生辰是為了討張夫人的歡心,那咱們就要錦上添花雪中送炭,幫他把生辰辦漂亮了,對了,我想到了……我有一件絕佳的禮物!”
“別打送女人的主意!”湯水建罵了他一句:“這件事不能一錯再錯了!”
隻是宇文拔都卻是笑著說道:“放心好了,這件事不但張夫人會非常滿意,柳少也會絕對滿意!”
他已經看到了一絲生機,還看到了一條源源不斷的財源。
大家最初並不把張玉蟬的生辰記在心底,甚至連他的兩位兄長張藝赫、張藝銘都沒刻意去記張玉蟬的生日是哪一天,但是在很短的時間之內,東三府的大人物之中,不管他們對龍口與柳鵬是抱著怎麼樣的立場,他們都知道張玉蟬的生日到底是哪一天。
有些人迷惑不解,有些人大罵柳鵬完全是在胡鬧,還有些人覺得柳鵬辦事太不靠譜,更有人在幸災樂禍,普祥真人就一臉笑咪咪地說道:“他們龍口是想錢想瘋了,你們去打聽打聽,這位張小姐是不是屬牛的?到時候要不要給這位張小姐送一頭金牛過去?”
隻是那下麵就有聞香教在登州的香主回答道:“倒沒有這麼一回事,柳縣丞已經不做生日了,他已經放出話來了,今年他的生日與這位張夫人的生日放在一起辦,大家隻要送一份禮就夠了,隻是大家都猜不準這位柳大少到底是葫蘆裏賣著什麼藥?”
如果不是為了錢財,那麼柳鵬又是想幹什麼,現在大家都沒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隻知道這次張玉蟬的生辰是東三府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普祥真人就問道:“那龍口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
“沒有!”一位奉命潛伏在龍口的香主答道:“巡防隊沒有任何動作,其它隊伍也沒有動靜,長風大隊還是駐守在玲瓏沒動,嗯……現在隻知道玲瓏鎮新組建了一個警備中隊,據說幾乎有一半都是玲瓏當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