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毫無阻礙的開始虐殺那些怪物,雖然它們的身體異常堅韌,生命力也足夠頑強。
可架不住它們完全無法攻擊到我們三個……這完全是一邊倒的虐殺。
我們用各種花樣和辦法把這些怪物的腦袋一個個敲碎,讓它們化成片片黑煙消散,過了十幾分鍾後,超市中的七個白大褂怪物全部化成黑煙消失了。
吳姍姍和孫露扶著膝蓋大口喘息著,我大概也沒好到那裏去,自己都能聽見自己猛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
這些東西也太難殺死了……幸好我們三個現在處於一種說不清楚的狀態,不然想做掉這些白大褂那還是是做夢……
休息了一會把氣喘勻了,我伸手推了一下地下室的門,發現門是被鎖住的,似乎還是通過裏頭的插銷反插住的,從外麵顯然是打不開的。
這事鬧的……我伸手敲了幾下門,隻是從裏麵傳來一聲難聽的嘶吼聲,似乎就是那種白大褂怪物發出的。
吳姍姍過來攔住我:“你別刺激它,咱們的身體可能就在裏麵,一個不好它要是對咱們的身體下手怎麼辦?”
孫露卻無所謂道:“下手就下手唄,你以為你不刺激它它就不下手啦?它不是一直在折磨咱們的身體麼?”
吳姍姍一愣,然後嗬嗬的笑了起來,指著大門說:“這個怎麼弄?它肯定是不會主動來給咱們打開的了。”
我琢磨了一下,又敲了敲那扇門,聽聲音似乎並不是很厚的樣子,於是掄起斧子一斧就砍了上去!
咣當!
一聲巨響,鐵門直接被我砍出了個豁口。有門!
接下來我就開始掄著斧子一下一下的劈那扇鐵門,不得不說我這身體確實挺廢的,砍不了幾下就要休息一會。
這事更加指望不上兩個女孩,隻能我自己來,砍砍停停的足足弄了半個小時,這才把鐵門砍出了個一人多大的缺口出來。
透過缺口我們很容易就能看到裏麵的情況,果然如我們想的。
我,吳姍姍,孫露,甚至還有老太太和光頭他們,這會正被綁在地下室裏的柱子上,渾身又是紅又是白的,看著非常嚇人。隻是沒瞧見應該在鐵門內躲藏著的白大褂怪物。
我奇怪的伸腦袋進去一瞧就樂了,有兩個白大褂怪物正一左一右的躲在門的兩邊,把鋒利的爪子彈出來,似乎是準備偷襲我們。
我從容的走進門內,那兩孫子根本就瞧不見我,就算能瞧見,也無法攻擊到。
我朝吳姍姍和孫露招招手,她們兩進來一看也笑了起來,然後就一人一個鑽到兩個怪物身後,抬起手中的鋼管就打!
我也抄著斧子就砍,兩個白大褂隻能挨打沒法還手,沒多大一會,一個白大褂就已經在我和孫露的聯手下變成了一股黑煙。剩下的那一個也抱著腦袋被吳姍姍打的滿地翻滾,口中哀哀直叫,似乎是在求饒,不過我們是肯定聽不懂的了。
我正要拿著斧子了結了它,吳姍姍卻衝我們一擺手製止了我。
她蹲在那白大褂怪物身前居然沾著地上的血跡寫起字來:你們是誰?或者說,你們是什麼?
她連續寫了幾次,中文和英文都用上了。然後就扯著白大褂的腦袋讓它看。
我本以為她這種做法不會有什麼效果,想不到那個白大褂居然回應了!
它也用地上的血跡沾著寫了一行字:我們是遊魚,你們是什麼怪物?我為什麼看不到也抓不到你們?
嘿!原來還真的是可以溝通的啊!
我和孫露都愣住了,連忙跑到白大褂身前也蹲下。
吳姍姍繼續寫道:現在是我在問你,你隻要老實回答就好,遊魚是什麼?
白大褂回應:我們是生活在生死邊界的生物,以人類的痛苦為食。
原來是這樣嘛!所以這群東西抓住我們,不停的折磨我們的身體?
吳姍姍寫道:這些被你抓住的人類似乎沒有意識,他們怎麼了?
遊魚:他們被我們釋放了驅靈術,把他們的意識剝離開他們的靈魂身體,放逐到了死城之外。製造幻覺,讓他們認為自己還生活在原來的世界,這樣可以避免他們的靈魂承受過多的折磨後崩潰,我們就可以一直食用……
我去!我寒了一個,原來我們這是被這群怪物當成豬養了!
吳姍姍想想又寫:你們就生活在這樣的死城中?這樣的死城一共有多少?
遊魚回答:不知道,我們從沒離開過這座城市,也無法出去,不知道外麵究竟有什麼,隻知道可以把人類靈魂的意識放逐到外麵去,然後就……你!你們是這幾個人類的意識體嗎!
“靠!”吳姍姍罵了句髒話,立刻拿起鐵棍開始攻擊那個怪物,那怪物卻似乎一直盡力伸出手指著被綁住的我們幾個,努力的想要發出什麼音階來。
我一看也明白過味來了,這孫子是想要把我們的意識歸回身體!那還得了!
我立刻抄起斧子對著遊魚瘋狂的劈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