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創智在尚桂芳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後,吸了吸鼻子把已經要從鼻孔裏湧出的鼻涕吸了回去,轉過身來看向還在房門裏站著的我,縮了縮脖子說道:“你個二貨咋不去追。”
實際上在尚桂芳突如其來的一記耳光之後,我已經呆掉了。王創智抬起依舊濕漉漉的手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擦了擦手上的雨水,又接著說道:“你個慫貨衣服都脫了不會啥都沒幹吧,叫我說你什麼好。”我回過神來,細長的雙眼瞳孔一縮,看清了站在身前的王創智,抬起手來一個巴掌就衝著王創智的腦殼扇了過去。
“草泥馬的痔瘡,你怎麼不叫大雨澆死。”
王創智連連躲閃,一路進了屋子並把房門關緊,然後在我前幾分鍾才和尚桂芳差一點就激。情四射的木板床上坐了下來。
“我跟你說華子,不許喊我外號,我現在是中石化正式員工,你喊我外號是對我的不尊重。”
“我尊重你大爺。”
好事被攪的我滿腔怒火上前兩步,終於找到位置把王創智堵在木板床上,兩隻胳膊接連不斷出擊,彎曲的手指關節一下又一下敲在王創智的腦殼上“別打了,別打了,疼。”
王創智抬起雙手護住腦袋連連求饒,我在敲打了這位大學四年上下鋪好基友幾十下後,終於停下了手。
“華子,其實你根本不愛尚桂芳,你對她那是情。欲,欲。望你知道嗎,你就是保守了二十三年的處男身,太饑。渴了。”
王創智才脫離我的毒手,急忙從木板床上跑開,在不過十四五個平米的小房間裏找到僅有的一張三腳凳,搬了起來,護在身前。
“你別拿這種眼神看我,我沒搶你錢,沒搶你房子,更沒搶你車子,再說這些你都沒有。”
王創智不斷拿話擠兌我,我步伐更快,又把王創智堵在了窗戶前,窗戶縫隙裏仍舊有雨水不斷鑽進來,原本王創智的衣服就是濕的,這下更是跟河裏撈出來似的了。
“別急著動手,你想想,華子你想想,你見到尚桂芳的時候,有沒有清風拂過麵頰,有沒有美妙的音符在腦海裏響起。你見不到尚桂芳的時候,有沒有對她百般思念,做什麼都沒有力氣沒有精神。這些都沒有,是不是,華子你對尚桂芳真的不是愛,就是欲。望。不過還真別說,尚桂芳這妮子身材是火爆,那對大奶……”
我的手還是隔著三腳凳打在了王創智的嘴上。
不過,王創智說的似乎很對,我對尚桂芳還真的沒有那種特殊的情愫,不過下半。身的激素一直都是在的。
我在木板床上坐下,對著已經遠離窗戶放下三腳凳坐好的王創智說道:“雖然房子是你花錢租的,但是你個傻缺也不能啥時候想來就來啊,你特麼已經侵。犯我的隱私權了。”
“滾犢子吧,隱私權你大爺,你還有隱私權,你前頭後頭哪一點老子不都看全了。”
以王創智和我四年裏同上一課堂,同吃一碗飯,同睡一張床,上下鋪的床的關係,王創智在我主動開口說話後便知道我已經不生氣了。
王創智嘴裏對我罵罵咧咧著,已經起身向著我坐著的木板床走去。
王創智在木板床旁彎下腰去,我急忙站起身來:“痔瘡你幹嘛,你啥時候改變取向了,我對男人不感興趣的。”
“傻缺。”
王創智沒理會已經起身躲到一旁站著的我,直接趴在地上,向著木板床下麵探進去半個身子。
嘰裏呱啦一頓亂響後,王創智從木板床下拉出一隻藍色塑料收納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