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那你站起來給鬥兒哥看看,走兩步兒!”
大炮見我的表情好像有幾分不相信,不服氣的想要站起來,隻是身子剛剛想要抬起來,一張臉就扭曲到一起,齜牙咧嘴。
“哎喲,他姥姥的,這大腿根兒是被人捅刀子了吧,他媽的是真疼啊,哎喲!”
我好笑的看著大炮苦成一朵花是樣子,算了,此地不宜久留,還是暫時放過這小子吧!
“你的腿八成是扭了筋了,那小娘們兒下手狠,沒把你這大象腿卸了當夥食你就阿彌陀佛吧,來,搭著我的肩膀,站起來試試!”
“鬥兒哥,你見到那老娘們兒了?”
大炮一邊把胳膊往我的肩膀上搭,一邊滿臉驚訝的問道。
我對著大炮努努嘴,眼神往巨棺上方瞥了一眼。
大炮順著我的視線抬頭。
“鬥兒哥,這老娘們兒不是在棺材裏躺著嘛,啥時候跑出來了?”
我將大炮半抗在身上,險些被壓的喘不過氣來,這大炮該減肥了,過年時候和爹一起殺豬,那養了一年的大花豬也沒有大炮的半個身子沉。
“別囉嗦了,再不走,那老娘們兒沒準兒就把你留下陪她過日子了!”
我調侃了一句,扛著大炮的動作卻是小心翼翼,扭筋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卻是真的疼,若是不好好的複位消炎,也是能釀成大禍的,特別大炮的體格壯,上身的重量大,全部壓在一雙腿上,情況並不太樂觀。
“嘚嘚嘚,鬥兒哥,你不用嚇唬我,那老娘們兒就是個假把式,你瞅瞅,這東西還不是被我拿到手了?”
大炮神秘兮兮的從自己的口袋裏提溜出一串赤金的項鏈,這項鏈的樣子有幾分奇怪,花紋卻很是精細,下麵吊著一個墜子,因為鏈子很長,墜子在項鏈下麵來回的擺動。
我伸手將鏈子拿起來,渾身一怔。
鏈子下麵的吊墜,赫然與張樹隨身佩戴的鏈子一樣,一個貓臉人身的怪物。
這條鏈子絕對不是張樹的那條,別人也許不知道,但我曾親自見過那條鏈子,因為張樹貼身佩戴,鏈子的油光很好,最重要的是,那貓臉人身的吊墜上,刻了個‘雯’字,而眼前的這條鏈子,赤金部分灰暗,吊墜上幹幹淨淨,沒有任何痕跡。
這個女人和張樹是什麼關係?
這貓臉人身的怪物究竟是什麼,何以這墓室之中處處可見這怪物的圖騰?
“這是你從那女屍的身上摘下來的?”
“鬥兒哥息怒,我就是見到樹哥平時挺寶貝他那條鏈子的,看見這條鏈子和樹哥的那條一樣,就沒管住自己的手,合計摘下來給樹哥替換著戴。”
我的確有些生氣,這小子永遠都這麼魯莽,他難道不知道差一點他就跟那女屍做伴去了嗎?
“你......好了,快走吧,東民還等著咱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