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圖咒是做什麼的?我後背上的那個血咒是不是就算是消失了。”
師父將那圖咒拿在手裏,從布搭子裏拿出了一個橢圓形的玻璃器皿,之後圖咒被放在了玻璃器皿的底部。
“圖咒其實是血咒的一種,卻比普通的血咒更為稀少罕見,因為人皮血咒要實施原本難度就很大,所以都隻能是針對某一個人,但是有些時候,特別是王侯將相這樣位高權重的人,不僅想要自己重生,還想要自己在世之時的愛人孩子與自己同樣重生,便會延請幾名甚至十幾名封棺師同時操作,這樣的話就需要數具符合條件的女屍,需要拘拿數十上百女屍族人。”
三師叔一口氣說了這些話,幹咳了兩聲。
“這還不是最難的,最難的是這些想要重生的人若想在重生之後找到彼此那便很難了,所以,往往遇到這樣的情況,封棺師就會選擇一具怨氣最重的女屍做為‘胎靈之主’,在她的身上種下血咒和圖咒兩種,為了防止胎靈之主被破壞,甚至落到他人的手裏,圖咒往往隱藏的很隱秘,並非任何人都能輕易尋到或者看見。”
這麼說,我後背上的血咒依舊存在,墓中遇到的那具高麗女屍就是胎靈之主了?
“師父,這個血咒是怎麼進到我的身體裏的?”
這個是最讓我想不通的,難道是因為我將那具女屍的手腕掰下來的緣故嗎?除此之外,我與那女屍再無其他的接觸了。
“你在墓中可是見到了一條與我交給你的那條鏈子極為相像的玉質飾物?”
玉質飾物?
我突然想起來,大炮曾經從女屍身上拿了一條鏈子,說要交給張樹,讓張樹當成飾物與他原本的那條替換著戴,後來我怕惹來事端,便將那鏈子扔進了孔雀綠裏。
“的確是見到過,被我扔到了孔雀綠裏麵!”
“唉,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那飾物就是引渡靈玉。”
“但是,那鏈子是大炮交給我的,這麼說,那大炮他......”。
我心中一驚,我不過是稍稍碰觸了那條鏈子,而大炮卻將這鏈子揣在懷裏很長時間,要是這麼說的話,那大炮豈不是更危險?
“你呀,就一心想著別人,你當那血咒是誰人都能引渡過來的嗎?你本身就是陰陽雙目、腳踩七殺星的陰生子,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宿主,那血咒怎麼會放著你這最佳人選不用而去選擇大炮呢?”
師父無奈的歎了口氣,我卻是如釋重負,不管怎麼樣,如今已經這樣了,都讓我自己來背負吧,大炮丟了一條手臂,千萬不能再有其他的閃失了。
“師父,那接下來我要做什麼啊?”
事已至此,怨天尤人毫無用處。
“你小子倒是想的開,遇到這樣的事情竟然半分不驚慌,光是這份膽識,在你這年齡的人中就已經是極為少見的了。”
我還真是不適應,之前被三師叔冷嘲熱諷,現在又一句緊跟一句的把我往高捧,真是不適應的很!
“這圖咒上的內容,暫時還看不清楚,如果你信得著師父的話,這圖咒便暫時放在師父這裏,等到為師將上麵的內容破解出來再與你詳細說明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