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喳......唧......咕嚕......”。
二毛在一個微微發黑的石柱前停下來,轉過頭對著我們倆嘰哩哇啦的說了一通,我是一個音也沒聽出來。
“二毛,你是說已經到了?”
“唧......嗚嗚.......你......要......唧......”。
還真有兩個字我能聽明白,但是這就好比念書,不能因為認識三五個字就能把文章通篇讀下來是一個道理。
然而,沈蘇顯然和我並不一樣。
“那我們怎麼進去啊?”
眼前隻有一根石柱,而且真的隻是石柱,連個洞都沒有,我可不認為二毛是這個意思。
“哇......八......嘎......進......”。
這個二毛真是的,總學小日本罵人,我最恨的就是這兩個字,以前看電影的時候,隻要聽到小日本罵這兩個字,我就恨不得鑽進電影裏把罵人的小日本薅出來胖揍一頓。
“二毛,你到底要說什麼啊?”
看著二毛站在柱子邊上指手畫腳,嘰哩哇啦的,沈蘇終於也繳械投降了,這個二毛即便曾經是人,但是不知道獨身在這山底生活了多少年,早就已經忘記了如何與人交流,之前能跟沈蘇說上話,完全是因為溝通的事情簡單,不複雜。
我走過去,二毛立刻緊張起來,眼睛裏的警惕一點也不掩飾。
“二毛,我和她一樣,沒有惡意,你不用怕!”
我故意指了指沈蘇,這年頭女人就是好辦事,怪不得陸老三非得弄了那麼個搔首弄姿的女人在身邊,出去應酬的話有那樣嫵媚的女人在身邊的確是好說話。
表明了立場之後,我就站在了石柱子旁邊,上下摩梭了一遍,即便這裏不是墓室的入口,至少也該是有什麼門道,否則二毛不會無端端的站在這兒不往前走了。
將石頭的每個縫隙都摸了一遍,並未發現有什麼機關消息。
“嗷......快......沙......嘎......”。
看到我的動作,二毛顯得很激動,不住的在原地轉圈,一邊轉嘴裏還在斷斷續續的說著,我依舊能聽出其中個別的音符,但是連不起句,根本就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二毛好像也很著急,嗖的躥上來,把我嚇了一跳。
他躥過來後,直接撲在石柱旁,手掌啪啪的拍著石柱旁邊的岩壁,然後又蹲下來,像青蛙似的蹦了幾下,再站起來,擊打岩壁,如此反複幾次。
我和沈蘇麵麵相覷。
二毛和我們倆,真的不在同一個世界。
不過,我猜測,二毛肯定是對著石壁的秘密有所了解,但可能是了解的並不詳細,又也許是解開這石壁之謎需要的本事他不具備,自己操控不了。
那麼在這地洞之中,有什麼本事是我和沈蘇具備而二毛沒有的呢,論對地方的熟悉、論力氣的大小、論動作的敏捷,我們倆都沒辦法和二毛相提並論,如果非要說有什麼能夠超越二毛的,那就是語言,還有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