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鬥,你別走,咱們倆要在一起.......”。
沈蘇的手在空中劃拉了一大圈,最後被我抓在了手心裏才安靜下來。
沈蘇還是沒醒,隻不過,這次夢境中或者說幻境中的主角變成了我,然而,明知如此,我還是輕輕的將她的手放在胸前,正對心髒的位置。
“不走,你在哪我就在哪!”
這一刻,沒有明妃墓,沒有血咒,也沒有何靜,隻有我,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做下的承諾。
不知道是不是沈蘇聽見了我的話,她竟然輕輕的點了點頭,晚霞一般通紅的麵頰上甚至露出了一絲微笑,強悍的、倔強的小丫頭在這一刻才真的像個女人,才真的將自己的脆弱展現在人前,才真的依賴與我。
暫時找不到打開石門的法門,我也疲倦的很,所以挨著沈蘇,也靠著石台坐了下來,隨手將背包夾層裏的地圖抽出來。
這地圖被保護的很好,一路上又是水又是火的,地圖竟然絲毫沒有模糊破損,隻不過,地圖上的內容究竟是什麼,我們倆研究了數次都沒能想清楚,之前參照地圖走的路,沒有一條是對的,或者說,走的每一步都是殺機重重,好像有一雙手在推著我們兩個進入陷阱。
我也不止一次的懷疑過,這地圖根本就不是什麼明妃墓的地圖,是沈蘇或者說是沈老爺子的消息有誤,畢竟這地圖誰也沒有見到過,是不是真的無從考證。
此時,我將自己之前臨摹下來給沈老爺子的地圖與那張撥浪鼓鼓麵上的原版地圖放在一起,原本就是想緩解一下疲勞,權當分散一下注意力,但是,這一對比,我立刻驚的繃直了身子。
我臨摹下來的那張地圖,不知何故,與皮麵上的那張地圖竟然出現了很大的差異,差異很大,大到連方位都有很大的改變,地圖這種東西要求精確,真可謂是差之毫厘謬以千裏,何況是詫異很大呢!
是我當時的眼睛看花了?
不能,肯定不會,我對於自己當時看到的東西還是有很大信心的,但是,眼前的情況又怎麼解釋?
將兩張地圖平鋪在地上,一一的對比,我才發現,地圖上不論是方位的變化還是地標的變化,都有規律可循,幾乎偏差的角度都是一樣,地標的位置都在偏差角度的範圍內。
地圖會自己發生變化?
盡管我對於鬼神靈異之事並不懷疑,可是一張地圖也能鬧鬼我卻是不信,可從頭至尾,這張地圖一直都在背包裏,未曾被移動過,而且,地圖上還有當初撥浪鼓縫製時留下的針眼兒,這些都造不得假。
看了一眼沈蘇,要是這丫頭醒著,沒準兒還能給我些建議,可是眼下,我隻能悶頭葫蘆自己一個人想轍。
我將地圖翻過來調過去的換了幾個角度,但是上麵的地標實在花的簡單古怪,根本就猜測不出究竟是什麼東西,然而,就在我心煩意亂的想要把地圖收起來時,石碑前方突然透過來一道白光打在地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