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讓興黿珠和這丫頭都暫時休息一會兒,急功近利這種事不是你劉八爺擅長的啊!”
盡管心中著急,可是興黿珠就像是失去了法力的魔術師,饒是我如何賣力它也不肯配合,眼下,也隻能按疤臉男說的,暫時休息一會兒!
將沈蘇的衣服撂下來,又把夾克服蓋在她身上,我才拿著興黿珠從地上站起來,疤臉男依舊站在棺材旁邊,手裏拿著那串七色寶絡。
“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一切是不是都是你主使的?”
我蹲在地上的時間不短,初站起來,小腿有些發麻抽筋,甩了好幾下,血脈才漸漸的恢複正常。
狹路相逢,我也沒必要畏畏縮縮,他既然能現身,也就證明他做好了讓真相大白於天下的打算。
隻是,我現在想要將真相提前曝光而已。
“八爺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主使的,你指的什麼?”
“明知故問!”
“哈哈哈,舒涯打了一輩子光棍,也沒想著認什麼徒弟,黃土埋半截了才認了你這麼個關門弟子,卻還是個刺兒頭。”
我渾身一僵。
“你認識師父?”
聽疤臉男稱呼師父的口氣,不僅是認識,還相當的熟悉,但是據我所知,師父在拉馬溝裏窩了幾十年,幾乎沒出過溝,除了三師叔我不認為師父還有其他的熟人,而且,我沒有聽師父提起過。
“來吧,看看這個。”
疤臉男岔開話題,將七色寶絡隨手扔回棺材裏,動作十分的隨意,好像根本就不將這些寶物當一回事兒。
他千辛萬苦,一步一步的將我們引到此處,難道不是為了墓葬裏的寶物?
“這是什麼東西,你知道嗎?”
我看到疤臉男手裏拎著的東西,渾身的血液唰唰的奔騰起來,血管突突的跳動,裏麵的血液橫衝直撞,好像隨時都要從血管裏麵爆破而出。
疤臉男的手裏拎著一條鏈子,與張樹脖子上的,與師父交給我的,與在地下墓室裏見到的,都極為相似卻又完全不同的嫘黿吊墜。
吊墜的材質很怪,非金非銀非玉,微微泛著黑色的光澤,吊墜很大,而且嫘黿是圓形的,用現在的詞說是應該是叫立體,這隻嫘黿張著嘴巴,看著凶神惡煞。
“這叫嫘黿祂寶,是用羅星石雕刻成的。”
祂寶?羅星石?
兩個詞對於我來說完全陌生,在我看來,那就是一條鏈子,下麵掛著嫘黿的吊墜。
“你用手摸摸。”
疤臉男將手裏的東西遞給我,唯一的一隻眼睛裏竟然帶著些鼓勵,我猶豫了片刻,伸手接過。
要是想要害我,完全沒有必要等到現在。
“啊!”
我的手剛一觸碰到祂寶,後背就像是被閃電擊中一樣,尖銳的疼痛貫穿身體,比以往任何一次的疼痛都要來的猛烈,連腦袋都似乎要炸裂開,饒是我再堅韌,還是沒能忍住,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