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可以去演電影的主兒,不僅嗓門大,那眼淚也跟自來水似的嘩嘩往下淌。
“你......你......你們別聽這老娘們兒瞎說,我根本就沒偷錢,根本就沒偷......”。
“哼,沒偷?沒偷的話你敢讓這位大姐搜身嗎?”
還是之前的那個男人,一副義憤填膺、伸張正義的樣子。
“是啊,你沒偷的話就讓這個大嫂子搜搜身。”
“就是,你身上要是沒有錢的話,就算你清白。”
車上的其他乘客又活躍起來,這對表演仙人跳的兩個人段數很高,加上張河山自己之前的表現實在招人恨,所以現在的局麵根本就是一邊倒。
我猜張河山的身上肯定是帶著不少錢,至少不會低於二百塊,沒準兒上車前,他就被人盯上了。
“不行,我沒偷錢,你們憑什麼搜身?”
張河山果然拒絕了,空的另一隻手還有意無意的摁在了自己的衣兜上。
“你個殺千刀的,還我兒子的救命錢......”。
張河山的動作落進婦女的眼裏,婦女立刻就像鬼上身一樣,直接就奔著張河山摁著衣兜的手而去。
“慢著!”
沈蘇嬌叱一聲,身影從我眼前一閃而過,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張河山和那婦女的身前,雪白的秀手正好攔在那婦女肥圓的手掌前麵。
唉!
真是讓人不省心啊!
我靠坐在椅背上,沈蘇的本事我是不用擔心的,至於那個女人......
“你誰啊?想要幹什麼?”
那婦女眼看就要得逞了,結果被沈蘇這個程咬金半路給打斷了,估計心裏氣的吐血。
“我就是一普通坐車的唄,路見不平而已。”
“路見不平?姑娘啊,你也是覺得大姐我命太苦了是不,這個畜生,偷了我的錢......”。
看來這個婦女是想差了,把我們沈大法醫當成了她的同盟,殊不知我們這位大法醫是個思維與正常人不大一樣的女警花!
“我說這位大姐啊,你兒子幾歲了?”
“我兒子......八歲!”
婦女顯然有點懵,但是沈蘇問了,她總不能不回答,猶豫了一下之後做了回答。
“八歲啊,那再問問大姐,你兒子得的什麼病,時候發現的,現在在哪家醫院啊?”
“我兒子他......得的是......是......你這姑娘怎麼回事啊,現在被人欺負的是我,你不去質問他卻來問我,你是什麼意思?”
婦女吭哧了半天,那個男人一直在一邊打暗語,那婦女估計是看了男人的指示,幹脆來了個一問三不知,還有把屎盆子往沈蘇身上扣的苗頭。
“沒什麼意思,大姐,我是真心幫你的呀,但是,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弄的清楚明白,我怎麼幫啊,更何況我還有個在省城醫院當主任的叔叔,孩子要真是病的不輕,我可以幫著大姐聯係一下,省城醫院總比縣醫院要好的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