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雨秘書說的是什麼意思,渡闔軒我是去過不假,但是我在裏麵停留的時間很短,並且,當時秦老板也在,就是我真有心要拿什麼東西恐怕也不行吧?”
“真的不是你拿的?”
女人瞪大眼睛,恨不得在我的臉上戳出兩個洞來。
“不是。”
“八爺,我希望您說的是實話,在彭城,您八爺是個什麼人物我知道,黑白兩道都得給您幾分麵子,但是,八爺,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有些事誰也說不好會怎麼樣。”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一個給人家當秘書的女人,有什麼膽子、底氣敢說出這樣的話來,而且,她這番話一說出口,就徹底將她自己暴露了,如果我現在還能以為她是真心來給老三當秘書的,那我就真是白混了。
這個女人是臥底,隻是不知道這個臥底是衝我而來,還是衝老三而來,至少眼前來看,衝我的麵更大。
“我劉八鬥從不覺得自己如何,不過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傷我我必十倍百倍還之而已,除此之外,我就是普通人一個,雨秘書的說法,真是抬舉我了。”
耍花腔,我也會。
“好,八爺,既然您堅持不肯承認,此事就暫且作罷,但是,八爺應該知道,我在陸老板身邊做秘書,說是秘書,其實私下的關係八爺不會不知道,所以......”。
“隻要你不對老三下手,我沒心思管你們的男女之事。”
“爽快,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留八爺了,晚些時候我還要去陪陸老板見位客人。”
“好,告辭!”
這個女人前後轉變太大,簡直不像是一個人。
一直到我走出海八鮮,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兒來。
這個女人背後的勢力是誰?
她在找那麵撥浪鼓,不如說是找陰陽地圖,這麼說,她和秦臻不是一夥兒的?
但,如果哪天隱藏在簾後的那個人就是她的話,秦臻絕對不可能不知道屋子裏還有第四個人,還是說,連秦臻本人也不知道那撥浪鼓的秘密?
原本已經有些不甚在意的秦臻的死,再次變得撲所迷離。
“八鬥,咱們去哪啊?我......”。
張河山也從會客廳被那個小服務員領了出來,一看茶水就沒少喝,肚子都圓了。
“上車吧!”
我不打算把張河山領到住處去,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大炮和駒子那倆小子,十之八九每天都會去我那蹲點,張河山和大炮之間的過節不淺,我領他回去那就是給大炮添堵。
“說吧,那個黑衣人怎麼回事?”
點了根煙,深吸兩口,一連好幾天沒抽了,身子就像是被掏了個窟窿,癢的難受。
“你們離開拉馬溝的第三天晚上,我正蹲在後院兒的田埂上抽煙,就看到牆頭上露出個腦袋,我嚇了一跳,沒等我起身,那道黑影就翻過圍牆到了我跟前兒。”
這個黑衣人膽子不小,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
“我嚇的連煙都扔了,那個黑衣人沒說話,讓我跟他走,我腿肚子都軟了,根本就挪不動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