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任壽說完,我就見到大炮的麵色有些不虞,不過再怎麼說,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而且時間緊迫,要想保命就不得不為。
“行,來吧!”
說完,大炮就要動手脫褲子。
我沒想到大炮會這麼配合,原以為要費些唇舌,甚至不得不用強。
“大炮,我來吧,時間緊迫!”
說話的是駒子,我們幾個人當中,就隻有大炮身上的觸角鑽進了身體裏,其餘的都隻是有驚無險,駒子更是幾乎沒受到什麼傷害。
這樣的事兒讓駒子來比我直接上手更好些,若是我來,恐怕大炮心裏會更加不舒坦,於是我點點頭。
張任壽的手裏已經準備好了他所說的通心草,說是草,看起來就像是做針線活用到的棉線,墨綠色,極為柔軟,這樣的東西什麼能夠賽的進身體裏呢?
因為防護服裏外三層,又都是連體的,脫起來極為的費力氣,更何況,還要時刻注意不能碰到那眼瞅著就要徹底消失的觸手後麵的小疙瘩。
等到褲子被脫下來,大炮的身上已經汗透,駒子的臉也是濕噠噠的滿是汗珠子,此時,之前聚攏在脖頸後麵的黑霧,已經蔓延到了前胸,肋骨兩側黑霧更加明顯。
“快開始吧!”
我怕時間來不及,趕緊催促張任壽動手。
“小子,下麵會很疼,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動手吧,老子要是皺皺眉頭就不姓王!”
這個大炮,都這個時候了,嘴巴還跟老帖似的,熱乎寥寥的不服軟。
“八鬥,等下......”。
我點點頭,張任壽的意思我再明白不過。
隻見張任壽動手將那棉線一樣粗細的通心草在手裏反複的搓了幾下,原本墨綠色的通心草竟然變作了橘紅色,外麵隱隱的好像有火苗繚繞,等到那層橘紅色的火苗變作大紅色的同時,張任壽將手中的通心草對準大炮的下麵,猛的捅了進去。
我隻聽到大炮發出悶悶的一聲低吼,好像是那晚中彈的人熊發出的哀鳴,眼看大炮的身子有些晃動,我和駒子趕緊一人架住他的半麵身子,免得好不容易進到身體裏的通心草掉落出來。
“石頭兒,快,另一根!”
張仁壽將之前已經搓的發紅的另一根通心草從大炮的嘴巴裏順進去,我看到大炮的一張臉立刻變的好像是塊剛開膛破肚剖出來的豬肝,血紅嚇人。
“八鬥,準備好!”
我點點頭,大炮的上半身,像是氣球一樣的膨脹起來,皮膚漸漸的與血肉分離開,青色的、粉紅色的筋脈若隱若現,脖子後麵血洞裏的三隻罌粟血蟲,瘋狂的扭動,看來張任壽說的麻痹即將就要降臨,我屏住呼吸,生怕錯過去。
皮肉分離,想想就是極為痛苦的事兒,難得大炮除了開始那幾下不由自主的掙紮,之後硬是連哼都沒哼一聲,不愧是我劉八鬥的兄弟,這一身筋骨硬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