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帶笑,踹了駒子一腳,這小子唧唧歪歪的直喊屁股疼。
等到我和駒子都下了冰頂,張仁壽的麵色也是明顯一鬆,我們倆微不可察的相視一笑,恐怕經曆了剛才,這一笑隻有我們倆自己能夠體會。
“誒呀媽呀,鬥兒......鬥兒哥,這他娘的是什麼啊?”
駒子下來後就隨身靠在了冰壁上,他的身後就是一具四十多歲的男屍,手裏舉著一把寬刃的大刀,刀口正好對著駒子。
駒子一回身鼻尖正好對著刀口,這男屍容貌粗獷,絡腮胡子一大把,眼神也是凶煞,也難怪駒子會嚇一跳。
“這樣的冰屍隨處可見,你小子剛才差點就沒下來給他們做伴兒!”
“謝鬥兒哥救命之恩!”
駒子的眼神在那些屍體身上打量了一圈,表情略微誇張,有是在地下墓室經曆的多了,否則乍一看到這些栩栩如生的屍體,還真得腿軟。
“誒,他們呢?”
驚魂過後,駒子才發現,眼前隻有我們三個人。
“我們被分開了,我和你一樣也被冰雪埋裏了,是張叔救的我!”
叫順了之後,也不覺得有多難開口了。
“那大炮和沈姐......還有那老家夥......豈不危險了?”
駒子看了一眼張仁壽,我們哥三都這樣,一人恩便是三人恩,一人仇便是三人仇,我剛才已經說了是張仁壽救的我,駒子自然也領了這份恩情,而張任壽畢竟是張仁壽的大哥。
“是啊,所以咱們三人必須要立刻行動,要是他們的處境和你我一樣,那後果不敢設想!”
“那還等什麼啊,咱們這就走吧!”
駒子說完就拔腿要走,被我一把拉了回來,就這樣睜眼瞎似的到處走,別說救人,恐怕自己都要轉悠丟了,而且,這些冰屍恐怕不簡單,那個少女就是例子。
“張叔,你說咱們三個等下分頭行動怎麼樣,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我怕咱們再耽擱下去,就是找到他們也已經來不及了!”
“不行,這裏麵太危險了,大家在一起彼此還有個照應,要是分開的話,真出了危險後悔都來不及了!”
張仁壽一口就回絕了,他的擔憂怎麼能不知道,但是眼下,我們還有三個人下落不明,這冰室究竟有多大,有多少條路,都還不清楚,盲目的繞下去,恐怕黃花菜都要涼了!
“張叔,救人要緊,大不了我們自己都注意些,不管誰發現了情況或者是遇見危險,就大聲的呼叫,我們趕過去救援就是了!”
“還是不行,真要出了危險,救援怕是來不及了,剛才的凶險你不是沒看到,我們要保存剩下的實力......”。
“哎呀,老頭子,你再這麼磨嘰下去,人都該沒氣兒了,就按鬥兒哥說的吧,我們身上都有武器,還能讓幾個冰疙瘩要了命去?”
駒子急的兩眼冒火,把自己腰上的AK47拍的嘭嘭作響。
張仁壽看了我們倆一眼,想要再說什麼,最後微微歎了口氣,知道我和駒子都是固執己見的人,也不再反對,不過還是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