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把你們帶到了這兒?”
“嗯。”
可是我隻皇毛蜂的影子也沒看到啊,我最後一次見到它們的時候,它們的身形就已經長的跟個足球似的了,那麼大的目標而且數量巨大,我不可能看不到啊!
“不過,我們才剛被帶到這裏,那些皇毛蜂就被這些黑蝠消滅了,我們幾個又成了黑蝠的食物。”
說道食物兩個字的時候,張仁壽的語氣頗有幾分無奈,還帶著些自嘲的味道。
也對,一個連人熊都能輕鬆駕馭,將其變為殺人工具的人,卻被一些蟲子和蝙蝠折騰的團團轉,幾次性命不保,要是我,也得心裏鬱悶的吐血。
“鬥兒哥,前麵有光。”
大炮突然停下來,轉頭對我說道。
“快走!”
光明就是希望,我不記得這話是誰說的來的,真他娘的是真理啊!
我和大炮腳下生風,肩背生翅,飛也似的奔著光亮而去,腳下的冰水不知何時也已經消失不見。
等到我們跑到光源處,發現這光源並非是陽光活著月光,而是幾盞煤油燈,還有兩個牛糞燈,光源照射之下,駒子靜靜的躺在牆角,身上血跡斑斑,而沈蘇不見蹤影。
“駒子!”
我撲上去,現將張仁壽靠著牆壁的位置放下去坐好,然後把手伸到駒子的鼻子下麵,鼻息很強烈。
不怪我現在的膽子小的跟老鼠一樣,實在是這下麵變幻莫測,凶險重重,張氏兩兄弟痛苦的活了半輩子,將生死看的極淡,我卻是不行,我的肩膀上壓著太多的人命和責任,駒子也好,大炮也好,每個人都是親娘老子心裏的寶貝疙瘩,我不能讓他們出事。
越在乎才會越怕失去,我可能就是如此!
駒子看來就是睡著了,按照他現在的坐姿應該也是被人安放好的,這個人是誰,幾乎不用再想。
可是沈蘇的人呢?
我看了一眼周邊,地麵幹燥,沒有任何的血跡和打鬥的痕跡,這就證明至少在沈蘇離開前,這裏是絕對安全的。
那麼沈蘇到底去了哪裏了呢?
大炮也將張任壽的屍體放了下來,和我一樣,東張西望。
“八鬥,你看這兒!”
我順著張仁壽的聲音看過去,他指的方向好像是一扇石門,但是,看石門的樣子,並不像是被人開啟過,眼下之急是找到沈蘇,而非是探寶。
“這石門明顯沒人動過,沈蘇不可能在裏麵。”
“八鬥,你仔細看看。”
對於我的一口回絕,張仁壽並不以為然,而是用手指在石門下麵的地麵上蹭了兩下,然後把手指舉起來給我看。
“這是......”。
“這是黑蝠的唾液。”
張仁壽將手指抽回去,繼續往石門裏側伸,果然,石門的下沿也有淡黃色的所謂的黑蝠唾液。
“黑蝠並不吃人,但是它們喜歡啄食皮膚上的汗液,每次啄食都會留下唾液。”
這麼說,這些唾液就是黑蝠啄食沈蘇時候留下的,換言之,沈蘇就在這石門內?
駒子睡的很沉,想要從他嘴裏打聽到什麼消息,眼下是肯定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