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強,你別狗咬呂洞賓啊,你以為老子這腳丫子是誰想聞就能聞的?”
“別臭不要臉了,誰稀得聞啊!”
這哥倆簡直就是冤家,隻要開口,就沒好話。
“別臭貧了,駒子既然醒了,咱們馬上出發!”
沈蘇麵色和張仁壽差不多,也是冷峻異常,不過當她的眼睛掃到張任壽身上的時候,身子猛的一僵,因為張任壽被安置的角落正好是視覺的死角,沈蘇之前一直沒有看到。
“張伯伯他......”。
“為了救我和大炮,沒了,這事兒回頭再和你細說吧!”
沈蘇也沒堅持,我和大炮還是一人背著一個,我走在最前麵,沈蘇和駒子一人在中間,一人在最後。
我們幾個人裏,就張仁壽的本事最大,等下要怎麼走出去,全都要指望他了。
“這兒是個慢坡,看樣子,坡上應該有出風口,咱們往上走吧!”
在地下,能有這麼多高矮不同的土坡,真的很奇怪,不過,張仁壽怎麼說,我就怎麼走,他畢竟在這林場附近生活了幾十年,一草一木可以說都了若指掌,信他的沒錯!
慢坡並不大,爬起來也不是很費力氣,但是我們爬上去之後,並沒有看到任何類似出口一樣的地方。
“張叔,會不會是咱們走錯了?”
我們在上麵停留了差不多二十幾分鍾,但是卻始終沒有找到出口,看到張仁壽半跪在地上認真查找的樣子,我原本不想打擾,但是那些細菌彈就像是隨時會爆炸的定時炸彈,多停留下去一分鍾就多一分鍾的危險。
“不會,再等等,我肯定能找到出口!”
我不知道張仁壽為什麼會這麼肯定,但是他已經這樣說了,我自然不好再開口,沈蘇也拉了拉我的胳膊,示意我不要再開口。
駒子和大炮兩個人躲在一邊,一直嘰嘰咕咕的咬耳朵,不知道在說什麼,兩隻鬥雞還能這麼和平相處,倒真是少見,隻要他們兩個不吵架,我也不願意搭理他們。
看到張仁壽滿臉嚴肅,沾滿血跡的臉有幾分猙獰,也難以掩飾的露出幾分疲憊和滄桑。
“不對啊,出口就應該這裏啊!”
張仁壽一邊在地上鼓搗,嘴裏還不斷的小聲嘀咕。
坡上的空氣不知道為何變的悶熱起來,甚至於我身上的水跡好像都在快速的蒸發,這變化很突然也很詭異。
“找到了!”
張仁壽扭過頭看著我說道,臉上也終於露出了笑模樣,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
“太好了,張伯伯!”
沈蘇也是鬆了一口氣,其實我們幾個人心裏都很緊張,下來之前關於沈蘇父母的死狀簡直深入骨髓,那樣的死亡沒有人能夠心平氣和。
這次,張仁壽堅持要他走在前麵,因為新發現的這條通道極為的狹窄,一個人通過還勉強可以,兩個人一起幾乎不可能。
“張叔,你還是走在中間吧,你身上還有傷,萬一要是遇到什麼情況,我怕......”。
“你放心吧,我這把老骨頭沒有那麼脆弱,而且已經到這兒了,估計也沒有什麼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