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蘇豈能是讓自己白吃虧的主兒,沒等瘦高個把話說完,一顆花生米就直接打在了他的門牙上,沈蘇的本事我知道,別看是顆花生米,在這丫頭的手裏那也是能當武器傷人的。
“不都說狐狸很狡猾,最通人性嘛,這麼不懂得審時度勢的狐狸還真是不多見啊!”
沈蘇這話罵的漂亮,看著是在說狐狸,其實就是罵這個瘦高個不懂人事,沒有人性。
“你們......給我等著!”
瘦高個說完就起身,不過膝蓋被我踩了一下,就是沒骨折也夠他吃一壺的,所以他起了好幾下才站起來,恨恨的看了我和沈蘇一眼,然後拉著矮胖子挑簾走了出去。
“駒子,去把大炮叫出來吧!”
大炮不是膽小怕事的人,他既然躲起來,恐怕是有什麼內情。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讓大家見笑了,我等下讓老板給每桌多加一盤野豬肉片再加一盤幹葫蘆條,算是給大家賠罪了啊!”
大廳裏還坐了差不多四五桌的客人,剛才大家都很配合的沒有吱聲,不管是不愛管閑事也好還是怎麼樣,在飯店裏打架傷人終究也是理虧,所以出點血也是應該的。
“喲,八爺,真有錢啊,要不再來兩盤牛腰子個我壓壓驚?”
沈蘇皮笑肉不笑的調侃,她還需要壓驚?我看她是嫌熱鬧看的少,巴不得我和那兩個人再多打一會才是。
“大炮,到底怎麼回事,那兩個人是什麼人啊?”
等大炮在椅子上坐下來,我才開口問道。
“鬥兒哥,我差點回不來啊!”
我心裏一驚,怎麼可能,那劉大魁怎麼可能有這個本事,竟然敢要大炮的命?
“不是吧大炮,你啥時候被劉大魁那孫子給慫住過啊?”
“你知道啥啊,那劉大魁背後好像有什麼厲害的人物,我一早上去的,蹲到中午都沒見到劉大魁的人影,等到下午的時候好不容易看到劉大魁出門,我就跟了上去,結果剛走出胡同,就被這群人跟上了!”
“這群人?”
我聽出了大炮話裏的意思,反問道。
“是啊,足足有十二三個人,這些人把我追的在彭城的各個角落裏東躲西藏,不管我藏到哪兒,這些人好像都能把我找到,一下午,我就沒歇著,兩條腿都要跑折了。”
這些人肯定不是劉大魁的人,劉大魁在彭城混成什麼德行,底下的人有多少,又都是什麼層次的,不僅我,駒子和大炮也都是清楚的,而且,憑劉大魁的腦袋絕對不會那麼快就發現大炮跟蹤的。
“大炮,劉大魁發現你了嗎?”
我剛要開口,沈蘇卻搶先問道。
“不知道吧,應該沒有,他出門之後就急匆匆的往春和門的方向去了,根本就沒有回頭,那些人是半路把我攔下的,好在我對附近的路熟,否則還真是躲不開了啊!”
“八鬥,你覺沒覺得這個花狐狸和虎豹豺狼兄弟倆是一夥的?”
“沈姐,我也覺得有可能,我被那些人圍追堵截的時候曾經聽到他們說過,他們的老大好像叫什麼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