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怪獸的嘴巴很大,而且牙齒外麵的腮肉和嘴唇都很厚,此時,大炮的身子就是被怪物的唇肉包裹著,十分的嚴密,竟然沒有縫隙,我之所以這麼害怕,就是因為在看到大炮被怪物叼在嘴裏的刹那,我想起狗子,十七歲的狗子就是在我的眼前生生的被那人熊巨怪撕成兩半的。
我太怕了,我怕那一幕再次重演。
所以, 這一次,我根本就沒有心思多想,拿著熾良錐直接奔著母獸的眼睛刺下去。
噗,一股滾燙的液體噴到我的臉上,母獸像是瘋了一樣的搖晃身子,因為吃痛,嘴巴也隨之鬆開,大炮的身子毫無預警的往下墜落,我身子猛的一沉,倒掛在母獸的脖子上,依靠腿上金甲的力量,硬生生的從半空中將大炮接在了懷裏,但是整個人就好像是被手榴彈轟炸過一樣,胸腔疼的厲害,腿也骨折一般。
好在大炮沒事,真要再摔下去,就是去了醫院,恐怕也是無力回天了!
母獸瘋狂的咆哮,我腿還掛在金甲上麵,一時之間根本就脫不了身,但是這麼倒掛著始終不是個事兒,大炮有將近一百八的體重,就這麼掛著,我們倆早晚都是一死。
就在此時,公獸竟然也湊了過來,距離我和大炮越來越近,五步、四步、三步、二步......
就在公獸靠近我和大炮的刹那,我用盡全身的力氣猛的把身子翻了過來,將大炮直接放在母獸的後背上,因為完全是靠腿上的力量,所以,這一下,我的右腿幾乎就要骨折,不過眨眼的功夫,就是一身的冷汗。
母獸的身子依舊猛烈的搖晃,不過有金甲的束縛,它的幅度還算是在可控製的範圍內,否則,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讓我和大炮兩個人同時穩穩的騎在它的身上。
公獸一擊未中,頓時暴跳如雷,身子一搖,竟然奔著夫妻樹上的金甲而去,我倒不擔心金甲被公獸衝斷,隻是它現在的意圖讓我看不出來,覺得心裏沒底。
就在我集中精神想要想方設法的安置好大炮的時候,卻感覺到身下的母獸突然身子猛的一載楞,原本呆的還算穩妥的兩個人頓時身子一傾,便從母獸的身子上徑直掉落下去,慌亂間,我才注意到,竟然是公獸用嘴巴將金甲往夫妻樹的方向拉動了,而母獸抵抗不住這樣的力量,整個摔倒在地。
電光火石之間,我將大炮抱在懷裏,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方向,砰的一聲,後背著地,大炮壓在我的身上,這滋味,比胸口碎大錘還要酸爽過癮,在後背貼地的刹那,我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肯定是換了地方。
不過沒死就不是什麼大事,我趕緊坐起來查看了一下大炮的情況,這小子的命也真是大,這麼折騰都沒有一點清醒的意思,也好,要不看了也是幹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