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
“八鬥,哥哥有事先忙著,你和弟妹稍等片刻!”
看到劉小八回頭衝我一笑的瞬間,我的眼眶竟然有些發熱,天知道,我在聽到他告訴他叫井度亭川的時候,我的心情!
“胡說八道!”
沈蘇聽到劉小八的話,臉上掠過一抹可疑的紅暈。
“畜生,放開祥子,否則我讓你這毛腦袋搬家!”
劉小八騎在嫘黿的脖子上,手裏不知何時抓著一把數尺長的長劍,竟然與他在大殿之中使用的那把軟劍極為相似,劍身抵在嫘黿的脖子上!
“嘶嘶嘶!”
好像是感受了威脅,嫘黿喉嚨裏的聲音越發的低沉,不僅沒有聽從小八的話,反而繼續將邊醇往自己的嘴裏送,劉小八見嫘黿壓根不把自己當回事兒,多少有點下不來台,隻得直接將長劍伸到前麵,想要直接穿透了這畜生的喉嚨。
“吼!”
“我操!”
嫘黿和小八同時發出了聲音,隻見小八伸出去的劍,竟然被嫘黿咬在了嘴裏,整個劍身都沒入了對方的喉嚨,小八的手好像被劍柄吸附住了,竟然跟著長劍一起往下滑,遠看著手掌就要跟著劍柄一起滑進嫘黿的嘴巴。
我再也按捺不住,之前我不出手,是因為我並不能完全肯定劉小八和亭川的確是同一個人,再說也懷疑劉小八一直都是在我麵前唱苦情戲,博得我的信任,但是現在,我能百分之百的肯定此時我麵前的這個就是劉小八。
我將沈蘇拉著我的手輕輕的甩開,我不能眼見著小八出危險卻袖手旁觀,沈蘇和小八沒有多少交集,加上劉小八井度亭川的身份,在這個當口她肯定不願意讓我去冒險,可是我做不到。
“八哥,挺住!”
我瞅準機會,和劉小八一樣,拽著嫘黿的衣服,迅速的跳上了它另一側肩膀,然後將熾良錐飛擲而出,直接插進嫘黿豎在頭頂的耳朵裏,我就不信了,它的耳朵是實心的。
“嗷!”
熾良錐一插到底,腳下的嫘黿發出一聲慘叫,與此同時,原本被吞進嘴巴裏的長劍瞬間被吐了出來,劉小八觸不及防之下,直接從嫘黿的肩膀上摔落下去。
我因為早有堤防,一隻手抓著熾良錐,另一隻手一直死死的攥著他的衣服,所以,盡管嫘黿劇烈的搖晃肩膀,我依舊穩穩的站在它的肩膀上,嫘黿氣急,奈何不了我,便將手裏抓著邊醇用裏的甩了出去,啪的一聲,像是軟腳蝦一樣的邊醇便落在了前麵的冰塊上。
“祥子!”
劉小八奔著邊醇的方向飛奔而去,但是,站在嫘黿的肩膀上,我分明看見,一根好像匕首一樣的冰刺正好從下到上洞穿了邊醇的胸膛。
“嘶嘶嘶,嗷嗷嗷,嘶嘶嘶,嗷嗷嗷!”
可能是為因為被熾良錐刺進了耳朵,嫘黿變得異常的暴躁,我一手緊緊抓著他身上的衣服,一邊在思考對策,既然剛才熾良錐刺進這畜生的耳朵而讓畜生如此暴躁,是不是說明,耳朵就是這畜生的死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