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被嬌養著長大的於笑笑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一氣之下搬到了醫院的職工宿舍,但是,等到她氣消了回家,發現於誌龍竟然昏迷在床上,整個人瘦的皮包骨頭,眼窩深陷,看著就像是被風幹的幹屍。
不過,這也算是因禍得福,等到於誌龍醒過來,好像對之前癡迷的那些事情都沒了興趣,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打了不少的營養藥,加上於笑笑想方設法的做補品給他補身子,於誌龍的身體漸漸的恢複,暴躁的情緒也好轉了不少。
然而好景不長,之前無故消失的殘悟再次出現,並且,這次的情況比之前還要糟糕,於誌龍竟然信奉起了什麼修仙之道,因此早早的給醫院遞交了內退的申請,天天貓在家裏研究飛升之道,連一向精心嗬護的芍藥也不再打理,整個家裏狼藉一片,雞飛狗跳。
忍無可忍的於笑笑決定從殘悟的身上下手,請求殘悟放過於誌龍,沒想到殘悟對於誌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直言不諱的承認都是自己故意為之的,並且還大方的承認他是受雇於人的,目的就是要讓於誌龍放棄競選院長。
於笑笑質問殘悟,於誌龍已經遞交了內退申請,為什麼還不肯放過他,殘悟說對方不僅要於誌龍失去競選院長的資格,還要讓他死,不過,他提出了一個條件,如果於笑笑能夠做到,那麼就可以放過於誌龍。
“結果你們應該都能猜到了。”
於笑笑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最後看著我,語氣低沉的說道。
“他要六陽盒?”
於笑笑點點頭,對此並沒有否認。
“那駒子的藥被動手腳是怎麼回事?”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那索性就把疑惑全都點透,說完,我朝著駒子看了一眼,這小子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藥?鬥兒哥是懷疑那藥是我動的手腳?”
於笑笑聽到這句話,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比之前提到六陽盒被盜時候的臉色要難看的多。
“難道不是?”
我相信駒子不會撒謊,所以,在我的心中自然認為,這件事一定就是於笑笑做的,可能她同樣是有苦衷的呢!
“鬥兒哥,我於笑笑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從小爸爸就教育我,人活在世可以沒錢,可以沒權,可以沒勢,卻不能失去做人的基本準則,那就是正直、坦蕩、無愧於心,六陽盒是我偷的不假,我承認,可駒子的藥我絕對沒有動手腳,這件事就是落到閻王判官的手裏,我還是不會承認。”
於笑笑看著我,眼睛之中重新噙滿淚水,不過,淚水在眼眶之中打著轉兒,並沒有掉下來。
我看了沈蘇一眼,兩個人快速的交換了一下眼神,我轉頭望向駒子。
“駒子,笑笑眼看就要和大炮成家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和我們就已經是一家人了,現在,既然咱們把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那就不用再有所顧忌,你說吧,那天晚上到底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