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一鬆,駒子就像是斷了線了風箏,萎靡在地,九尺長的漢子哭的稀裏嘩啦,隻是我的心已經疼的有些麻木,也沒有心思理會他的心情。
“你說吧,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將胸口不住往上翻滾的腥甜壓下去,冷聲的問道,不管我和駒子之間如何,屋子裏還有那麼多人在等著答案。
“我說,我都說!就在你和沈姐還有清河師叔離開的那天早上,我接到了一封信,信裏的內容很簡單,就是告訴我敏敏現在在他們的手中,我要是想保證敏敏的安全,就要聽從他們行事,而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不能告訴你。”
我麵色冷凝,這些人的手伸的真是夠遠的了,竟然從彭城伸到了西北。
“你怎麼就能確定這不是那些人下的全套?”
“我已經確認過了,敏敏的確是在他們的手中,否則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做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啊!”
“哦?你怎麼確認的?”
西北和彭城相隔千裏,想要確定一件事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吧?
“這是同心扣,是用我和敏敏的頭發編織在一起之後做成的,這個東西敏敏一直隨身攜帶,就是洗澡也不例外,但是隨著信一起送過來的,還有這個同心扣!”
駒子從懷裏,摸摸索索的拿出了一個東西,在我的眼前晃了一下,是一個純銀的心形吊墜,這種吊墜何靜也有一個,當時非從我腦袋上剪了一縷頭發,做了這個同心扣,雖然裏麵都是頭發,但是店家為了讓這東西顯得更加獨特,給每一個同心扣都編製了不同的號碼,所以說,每個同心扣都是獨一無二的。
“他們要求你做什麼?”
“沒有什麼特別的,隻是讓我栽贓於笑笑在我的藥上動了手腳,並且一定要嚴守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真相,尤其是鬥兒哥你!”
我麵色不動,心中的寒意卻如同萬年冰原之下的寒冰,那些人真是找死!
“六陽盒的事也是那些人動的手腳?”
我不得不懷疑,那個自稱雲鏡觀殘悟道長的人和這個暗中威脅操控駒子的人是同一個人。
“這個我不清楚,那些人沒有提起過這件事。”
我看著駒子,甚至有一瞬間開始模糊,這個兄弟我還能夠信任嗎?
“駒子,等於副院長的後事處理完,你和大炮就先回彭城吧!”
我在心裏歎了了口氣,最後低聲說道。
“鬥兒哥,你......你這是......鬥兒哥,我知道錯了,要打要罰我都沒有二話,但是你不要這樣啊,咱們說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啊......”。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嗬嗬.....”。
黑暗中,駒子的麵色沉了下來,不過我的心意已定,並不可能再做更改。
“鬥兒哥,我已經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吧,我真的是無可奈何啊,而且,我是覺得這件事造成的危害並不大,否則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答應的,這些天我每天都受著良心的折磨,特別是看到大炮的時候,我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