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眼前的一幕讓我有些愣神,很明顯,這兩隻蜈蚣是一公一母,而且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在交/配,我是在農村長大的,對於這些長蟲還是很熟悉的,蜈蚣的交/配時間一般都是七八月份,而且其間是不吃東西的,但是眼前的這兩隻蜈蚣完全不符合正常情況。
為了驗證自己心裏的想法,我一連又翻了幾個土坑,無一例外的是,最下麵都是一公一母兩隻蜈蚣,大小、顏色完全一致。
我現在終於能確定,這些地猴子都是中了蜈蚣的毒,所以全身麻痹不能動彈,蜈蚣一邊交/配一邊啃食這些地猴子補充體力,隻是,萬萬沒想到,被我和魯文吃進了肚子裏。
他奶奶的!
我心中暗暗咒罵幾句,這事兒能怪誰,要說怪魯文,地猴子都是我親手抓的,又是親手烤的,這麼長的時間竟然都沒有發現異常,要怪,我的責任好像更大。
怎麼辦,我心中快速的思索著辦法,在我的記憶裏,被蜈蚣咬傷的症狀好像和現在完全不一樣啊,應該就是紅腫脹痛,惡心嘔吐,卻從沒見過能讓人肚子脹大,脹大如臨盆孕婦,而且劇痛難忍,難道是蜈蚣的品種不同毒素也不一樣,還是這蜈蚣毒和地猴子起了什麼反應。
“啊,八爺......八爺,我要......我要死了!”
就在這時,魯文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聲音端的淒厲無比,我不敢怠慢,快步往回跑去,看到魯文,肚子比剛才又大了一圈,我一點不懷疑,再過一會,他的肚子就能脹破。
“魯文,你聽我說,我們倆是中了蜈蚣毒,現在的反應就是毒素發作!”
“蜈蚣?我也沒吃蜈蚣啊!”
魯文聽完齜牙咧嘴的說道,看著著實痛苦。
“我大概能記得一些解毒的方法,你先忍耐一會,我出去一下,喝點水,多少能阻止毒素蔓延。”
我一是吃的沒有魯文多,加上身子比起魯文要壯實,所以,症狀相較魯文來的輕緩不少。
“八爺,你不能丟下我不管吧?”
魯文雖然疼的死去活來,還不忘這件事,不過此時此刻我沒心情和他廢話。
“不能,你忍著,我很快就回來。”
說完,我就起身,用手捂著肚子,往旁邊的小路上走,如果沒記錯的話,在剛才經過的路上有幾棵樟樹,在老家的時候聽隔壁的王嬸兒說過,要是誤食了蜈蚣毒,就用樟樹葉用冷水煮了,喝下去兩碗就能見效,我沒用過,不過此時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不長的一段路,因為身體劇痛的緣故,我竟然走了足足十幾分鍾才終於找到了那幾棵樟樹,現在想爬樹肯定是不行了,這些樟樹應該年頭都不短了,樹幹粗壯,樹冠如傘蓋,遮天蔽日,沒中毒之前我或許還能試上一試,現在想都不敢想。
咋辦?
樟樹葉肯定不能不要,想來想去,眼下的辦法就隻能是母豬撓癢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