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沙沙的聲音,真吵!
我下意識的想要捂住耳朵,但是雙手好像被什麼東西束縛住,根本抬不起來,渾身上下也是散架了一樣,費盡力氣將沉重的眼皮挑開一道縫隙,橘黃色的燈光慢慢的鋪滿眼瞳。
這是什麼地方?
我的身子是平躺著的,但是雙手卻被鐵鏈捆縛住,固定在了身下的木板床上,沒錯,是木板床。
“操!”
等我注意到自己的情況,下意識的就驚叫出聲,我竟然是光著身子的,就連下身都是光禿禿的,一陣涼風吹過,身體受到刺激,竟然該死的起了反應。
我轉過頭,才發現,我現在身處的地方是一個屋子,這屋子比起蘇翎的那個屋子明顯要精致的多,除了我身下的木板床,其他的地方都很整潔幹淨。
屋子裏的家具並不多,靠牆是個一人高的櫃子,櫃子漆著粉紅色的油漆,從裏到外都是粉紅色的,說實話,活了二十幾年,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顏色的櫃子,怎麼看怎麼別扭。
櫃子裏側,是張方桌,方桌不高,隻有櫃子的一半不到,這桌子的顏色更是駭人,竟然是大紅色,紅的妖冶刺目,紅的觸目驚心。
桌子上放著很多東西,不過絕大部分都是草藥,還有兩個透明的玻璃瓶子,餅子裏麵盛滿了粉紅色的溶液,溶液之中泡著幾個奇怪的東西,說是青蛙不是青蛙說是娃娃魚不是娃娃魚的東西,而且還在蠕動,看著莫名的惡心。
在最裏麵,是一張鐵藝的床,床的顏色還算正常,乳白色的,鐵藝的床架很高,床頭是鐵藝掐絲的玫瑰花,大朵大朵的玫瑰開滿床頭,床上麵,垂吊著大紅色的紗幔,紗幔的頂端墜著一朵碗口大小的白花,花瓣層層疊疊,與大紅色的紗幔形成強烈的對比,看的人有些炫目。
紗幔裏麵,一道模模糊糊的人影躺在床上,人影纖細,身上穿著一身大紅色的長裙,裸露著的脖頸嫩如白雪,黑發垂落在肩頭。
是個女人!
這個認知讓我渾身的血液迅速的沸騰起來,臉就好像著了火,我赤身裸體的被捆束在床上,而另一側的床上躺著一個女人,這種感覺換了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無法心平氣和。
我用力的想要掙脫開捆束我的鐵鏈,但是鐵鏈好像是固定在木板上的,除了一陣陣嘩啦啦的響聲,鐵鏈沒有任何被掙脫開的意思,然而,鐵鏈沒有掙脫開,反而驚動了床上的紅色身影。
眼看著那道紅影慢慢的轉過身,然後坐起來,隔著大紅色的紗幔,我能肯定這是個美女,但是,此時就是七仙女下凡我也沒有心思,我隻想趕緊找到點什麼東西,將身子遮掩起來。
然而,這樣的想法隻是我一廂情願,直到那女人從紗幔之中站起來,挑開紗幔走出來,我都沒有將手上的鐵鏈掙脫分毫。
臉紅的就要滴出血來,他娘的,我當初就該被毒死,也好過受到這樣的屈辱。
紅衣女人慢慢的朝我走過來,的確是個絕色的美女,鵝蛋臉,兩頰圓潤皙白,柳葉彎眉,鳳眼飛揚,鼻梁挺翹,紅唇飽滿,雙肩如削,胸若丘壑,腰若扶柳,當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隨著這女人的靠近,我的身體越發的滾燙,我想要控製自己這種完全不合時宜的生理反應,但是我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美色當前,自己又是不著寸縷,當真是控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