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站在我的對麵,大紅的裙子幾乎沒過腳麵,我很少看到有人能將這麼妖豔的顏色穿出這種震撼的美,就好像這紅色原本就是屬於她的顏色。
“怎麼,還想要?”
這女人的嘴巴真是夠損,看起來冰肌玉骨、質若冰清的大美人,嘴巴一張說出的話比夜總會的小姐們還要放蕩露骨的多。
“你剛才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想和這個女人繼續她剛才的話題,而且,我也的確好奇,她口中說的寶貝,難道就是我和魯文吃下肚的那些地猴子嗎?
“怎麼回事,你們兩個人把我辛辛苦苦淬養了三年的金陵蟲糟蹋了一大半,現在還好意思來問我?”
“金陵蟲?”
我皺著眉頭,這是什麼東西,我好像從來也沒聽說過啊。
“你說的是那些地猴子?”
除此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解釋了吧!
“地猴子?哈,地猴子,去你娘的地猴子!”
呃!
這女人怎麼還爆粗了啊,那蟲子再金貴也不過就是蟲子,值當的嘛!
女人對於這件事好像極為的憤慨,說了句髒話之後就沒再出聲,而是直接將之前那個醜陋的蟲子抓起來放回了玻璃瓶,然後再次對著玻璃瓶親了一口,好像無限的親昵和眷戀,我卻是看的毛骨悚然。
“不管怎麼說,都要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其實,即便這個女人自己不說我也能感覺到,因為此時不管是肚子還是手腳都已經恢複如常,在那個東西吸允我之前,我的肚子和身體還有些許的痛楚,然而現在卻是恢複如常,那麼還真是那個醜陋的小東西幫我解的毒。
“感謝?說的輕巧,你怎麼謝?”
女人將玻璃瓶小心翼翼的放在紅漆桌子上,扭過頭看著我,鳳眼之中千般風情,可是我卻是知道,這風情就是殺人的刀穿腸的毒,所以微微低著頭。
“不管什麼條件,你盡管說,隻要是我劉八鬥能夠做到的,絕無二話!”
“劉八鬥是吧?嘖嘖,話不要說的太滿!”
這女人的語氣明顯的不屑,我按捺住心頭的火氣,再次開口。
“什麼條件?”
我心裏有些不耐煩,而且,隱隱的覺察到這個女人心裏恐怕已經有了答案。
“我要你背包裏的東西,隻要一樣!”
這女人一張嘴,我才猛的想起來,背包被我遺忘在了樹林裏,那裏麵可以說裝著我全部的家當,要是丟了可真是沒臉見江東父老了。
“背包在你手裏?”
我抬起頭,雖然是問句,心中卻是肯定,她能這麼問,自然是對我背包裏的東西了若指掌,不過換句話說,這個女人還不算是小人,否則她大可趁著我昏迷不醒的時候將背包據為己有,又或者幹脆任由我死在那樹林裏,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