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跟你說吧,我和沈蘇是好朋友,我們倆是同一年出的國,在同一所學校,隻是我學習的是生物體研究,她學的是刑偵。”
嘎!
這個冥采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她和沈蘇是好朋友?
我跟沈蘇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可沒聽說過那丫頭還有朋友,而且還是這麼個神神道道、性子古怪的。
“你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和沈蘇不久之前見過麵,那丫頭張口閉口提的都是你,我就好奇了,在學校的時候,追她的人可不少,能從刑偵係的大樓排到實驗樓去,那丫頭連看都不看一眼,沒想到,這一回國就開始春心大動,我還好奇呢,偏生那丫頭把你寶貝的喲,藏著掖著不讓我見,嘿嘿嘿......”。
我張大嘴巴,感覺要是不控製,口水都能順著舌頭淌下來,現在我可不是對這個冥采的美色垂涎,而是對於她話裏的信息量一時間接受不了,什麼叫把我寶貝的呀,沈蘇真的這麼在乎我?
“你怎麼知道我就是沈蘇說的那個人?”
這才是讓我驚奇的,她不是沒見過我嘛,怎麼就能肯定我就是沈蘇說的那個人。
“切,就知道你會問,喏,自己看吧!”
我伸手一接,就從這丫頭的手裏接過來一張畫紙,上麵是一副素描畫,畫上一個男子身穿一件呢子大衣,下身一條緊身褲,登山靴,重眉朗目,眉心微微皺起,這個男人正是我,看裝扮,應該是我開車送她回家的那一次。
這是那丫頭畫的?
“嘻嘻,哼,那丫頭藏著掖著還不是被我看看光了!”
呃!
這個冥采是故意的吧,哪壺不開提哪壺,她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姑娘,張嘴閉嘴的就是這些話,不怕以後嫁不出去?
“喂,劉八鬥,你心裏想什麼呢,我可告訴你,拋去我和那丫頭的關係不說,你的命可是我救的,這點你不否認吧?”
我微不可察的歎了口氣,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先是劉小八,然後是魯文,現在又來了個冥采,老天爺這是在考驗我劉八鬥的耐性嗎?
“是,我不否認,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錯,我不僅是你的救命恩人,還是你那兄弟的救命恩人,所以嚴格來說,你欠了我兩條命!”
噗!
這丫頭是坐地起價啊,不過她好歹是沈蘇的朋友,我再怎麼也不能翻臉,但是也實在是笑不出來。
“那你想要我怎麼還?”
來吧,開門見山,明碼標價,也好過這猜來猜去打啞謎的好!
“你看啊,我和那丫頭是好朋友,是鐵子,你呢,很有可能就是那丫頭日後的老公,對了,好像在你們東北都給自家老公叫男人是吧?”
“我和沈蘇隻是朋友!”
我已經預料到這丫頭之前的高冷都是裝的,其實骨子裏八成和魯文一個德行,結果還真是被我猜著了,所以,我有必要提前將我和沈蘇的關係說明白的好!
“朋友?你可想好再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