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是啥問題,眼下都沒時間想了,這些女屍裹挾著一股類似屍臭和煙灰混合在一起的怪味,頭上的發釵叮當作響,欺身便直撲我的麵門而來。
我早有準備,雙手橫在胸前,一把抓住女屍的手腕,交叉擰在一起,腳下生風,單腳橫掃過去,一個過肩摔,女屍就倒在地上,不過這女屍不是人,好像這招式對它來說沒有什麼作用,不疼不癢,我剛鬆手,它就立刻起身再次發動攻擊。
如果一直隻能防禦卻沒辦法將它們徹底處理掉,就這麼不斷的車輪戰,我和張樹就是鐵打的要早晚要被耗死。
“張樹,這麼下去不行啊!”
在跟女屍持續交手了快二十分鍾之後,我扭頭對張樹喊道,折騰了這麼長時間,女屍竟然一個折損的都沒有,而且,它們的身體不比一般的屍體,柔韌性好的很,就是那些專業的舞蹈演員恐怕也不過是伯仲之間。
“我知道,但是我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
張樹那邊的情況比我還要糟糕的多,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些女屍和那些白紗女屍的口味似乎不太一樣,它們似乎對張樹情有獨鍾,盡管我有意的靠近,加入戰圈,這些女屍還是義無反顧的撲向張樹,張樹被圍的水泄不通,我隻能從縫隙裏看到他上下躲閃,左右騰挪。
這些女屍的攻擊方式和白紗女屍的不同,它們好像有思維,知道合作,不知道是我猜測錯誤還是怎麼樣,我甚至感覺到這些女屍是有招式的,它們的攻擊並非雜亂無章,但是這怎麼可能呢?
“張樹,你看這些女屍的下巴!”
張樹的話音落完,我正好又踹翻一具女屍,就在它摔倒在地的瞬間,我突然發現了女屍的下巴上,有個玻璃球大小的窟窿,粗略的看了一眼,似乎所有的女屍都是如此,想到白紗女屍胸前的凹陷,我立刻對著身在包圍圈裏的張樹喊道。
“我看到了,八鬥,這是‘灌屍穴’,你聽我說,從現在開始,你想方設法把這些屍體引到水裏去,動作越快越好!”
我來不及問張樹灌屍穴是什麼東西,隻是直覺的知道張樹這麼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但是,看著這些跟蒼蠅似的糊著張樹的女屍,我有點發懵,引過去怕是不大可能,我對這些女屍沒什麼吸引力,不過,條條大路通羅馬,反正都是到水裏,引過去和扔過去區別應該不大吧?
想幹就幹,我抓起其中一個女屍長裙的後襟,另一隻手揪住它腰上的衣服,一個旱地拔蔥就將它拎起來,瞅準方向,砰的一聲扔進了溫泉水裏。
女屍身子剛倒下就要再次站起來,但是,讓我吃驚的一幕發生了,原本已經潛進水裏的血絛在女屍準備站起來的瞬間,忽然像是嗅到了腥味的貓兒,咻咻咻一連幾聲,血絛就奔著女屍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