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紙符穿透的老黑貓身子迅速的萎靡在地,表情詭異扭曲的駭人,而且,幾乎就是眨眼的功夫,竟然憑空消失了,而天下第一紙符則是靜靜的落在地上,微微的冒著一股白煙,淡藍色的火苗閃爍了幾下,紙符就化作了一小堆灰燼。
銅鏡中,空空如也,老黑貓消失了!
我鬆了一口氣,小腿肚子一陣陣的打顫,多虧了魯文的紙符,否則看我現在的狀態,還真是已經到了強弩之末,最多再周旋個十幾二十分鍾也就是極限了。
原本想坐在地上休息一下喘口氣兒,但是頭頂上搖搖晃晃的宮燈總是讓我心裏覺得不踏實,雖然說不好要發生什麼。
深吸了一口氣,有用收在小腿肚子反複的捶打了幾下,就算做是緩解了,低頭,看了一眼口袋裏的紙符,嘴角不由自主的就揚了起來。
既然是墓葬,總該是有出口的,否則當初修建墓葬的人是怎麼離開的呢,隻是我本事有限,一時半會找不到而已。
解決了老黑貓這個困擾,我的心態也比剛剛穩定了不少,慢慢的在墓室裏重新溜達起來。
因為之前粗粗的打量過,並沒有看到任何暗門出口的痕跡,所以,這次,我自然看的更為細致,就差把血紅色的地麵砸開,將腳底下通通翻看一遍了,但饒是如此,依舊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難道這真就是個許進不許出的死葫蘆?
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有價值的線索,心裏難免沮喪,除此之外,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我低頭看著自己稀憋稀憋的肚子,用手拍了兩下。
“你就先別叫喚了,老早要是出不去,你以後恐怕也沒啥機會叫喚了!”
雖然沒有表,但是粗略的估算一下,從我和張樹掉到頭上的墓室裏到現在,至少已經過去了小一天的時間,之前我昏迷了二十幾天,基本都是喝的米湯和補藥,中途好不容易醒了一會兒,卻又是連口水都沒喝就又暈了過去,再後來,還沒吃飯就被敬德敬殊兩個小道士抬著搬了家,剛才又跟老黑貓折騰了一溜十三遭,不餓才怪呢!
“哢哢哢!”
“誰?”
之前曾經出現過的聲音再次響在耳邊,我下意識的轉身,隻見通透如同無物的水晶牆麵之中,一隻隻身形好像鴿子一般大小的東西不斷撲楞著翅膀,這東西長著翅膀,但是嘴巴既細且長,眼睛翠綠,翅膀漆黑帶著暗紅色的花紋,這些東西在水晶牆的裏麵,不斷用嘴巴叩擊著水晶,聲音雜亂卻空洞。
我沒見過這些似鳥非鳥的東西,但是墓室之內,出現的東西都不是什麼正經玩應,即便當初在地下墓室裏見到的蠟嘴雀,雖然長相與普通的蠟嘴雀相同,本事卻大的很。
這些扁毛畜生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我能肯定之前我看到的絕對就是一幕幹幹淨淨、毫無瑕疵的通透的水晶。
不對,剛才的哢哢哢聲並不是這些扁毛畜生發出來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