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到範茉莉撲過來的瞬間,我就坐直身子,往旁邊閃過去,但是我還是低估了範茉莉,這女人對方位的把握突然變得極為敏銳,雖然依舊在暗處,她竟然準確無誤撲到了我的身上,波濤洶湧的身子把我壓了個正著。
“劉八鬥,我說過,我範茉莉想要的男人就一定會得到,哼!”
說完,這女人就低下頭,竟然真的要強來。
他媽的,我一個大老爺們兒被個女人騎在下麵,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兒也不能忍。
就在她塗得好像吃死孩子一樣的大紅嘴唇眼看著就要落到我臉上的時候,我伸手將她的腦袋抓住,用力的掰向一邊,然後膝蓋頂起來,想要將身上的女人翻下去。
“哼,想得美!”
範茉莉冷哼了一聲,竟然身子一沉,以我完全沒有想到過的一種方式,硬生生的把我的膝蓋重新繃直,發出哢的一聲脆響,膝蓋原本就有傷,被範茉莉這麼一壓,感覺膝蓋骨好像碎裂了一樣。
你二大爺的,還真當我劉八鬥是塑料殼子做的了!
要說之前我對這範茉莉多少還有幾分下不去手,畢竟是個女人,好男不跟女鬥,東北老爺們兒這點胸襟還是有的,但是見識了範茉莉的手段還有現在她這囂張的態度,真是已經超出了容忍的界限。
“給臉不要臉啊!”
說完,我將掰著她腦袋的雙手猛的用力,然後在同一時間,手肘加緊,往下一壓,用力的磕在她的肩膀上,肩膀上有個靠近脖子的地方,土話叫‘肩眼兒’,這地方有穴位,不過在醫學裏卻沒有關於這個穴位的記載,我之所以知道還是要仰賴師叔她老爹,不僅教了我不少功夫還教了我很多穴位和醫治之法,這捶肩眼兒的法子就是跟他學的。
別說範茉莉是個女人,就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也絕對受不住,果然,範茉莉抽了一口冷氣,立刻從我的身上翻了下去,摔在旁邊,我立刻反身壓在了她的身上,視線盡量避開她胸前的那兩個大家夥。
“女人還是應該有個女人的樣子,自己爺們兒還沒死呢,就到處勾搭男人,古時候給這種女人叫什麼,叫娼婦,是要浸豬籠被火燒的!”
“哼,劉八鬥,做娼婦也得有做娼婦的本事,你以為我範茉莉就這麼點手段嗎?”
“唔,範茉莉,你對我幹啥了?”
我的胳膊忽然一疼,然後整個上半身都變得酸軟沒有力氣,竟然直接倒在了範茉莉的身上。
“劉八鬥,你沒聽過‘楊城麻九娘’的名號嗎?”
我心頭一震,不敢置信的想要再仔細看看我身下的女人,楊城麻九娘的名號由來已久,我初來彭城,還沒有認識黑哥之前就聽過麻九娘的大號,這麻九娘據說極為神秘,沒有人見過其真正的麵目,隻知道她一手銀針使的出神入化,讓人生讓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