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就是麻雀,飛上枝頭也變不成鳳凰!
秦鬱此人陰險至極,這一點從他當年對蘇音的態度就能看得出來,為了一己之私不惜將幾十個人引進草澤喪命,之前好在還以為他是因為執念蘇音為情所困,事到如今我要是還信他那套說辭就真是見了鬼了!
我從地上站起來,雖然眼前模糊,還是動手將身上的衣服撫平,之前被醉生夢死蟲一番折騰,後來又和巴人糾纏,剛才在水裏撲騰了半天,衣服從裏到外都貼在身上,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
“秦鬱,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咱們倆沒必要兜圈子!”
我心裏對秦鬱這個人是半點好印象也沒有,付筌雖然也壞,但是比起秦鬱,至少壞的直接,想要做什麼直來直去,不做掩飾。
“劉八鬥,你別太張狂了,別以為我不敢將你怎麼樣。”
“嗬,走狗!”
我哼了一聲,不想再多和秦鬱說話,現在情況明顯的很,秦鬱不過就是人家的馬前卒,真正管事的人是隱藏在暗處的第三人,所以,和秦鬱說的再多也沒用,他們既然將我弄到這裏來,肯定是有目的的,就是我不說他們也按捺不住多長時間的。
我隻是很好奇,他們為什麼要甩開陸彪,他們完全有能力阻止巴人,但是卻眼睜睜的任由巴人將陸彪撕扯至死,於情於理好像都說不過去。
“哼,看你猖狂到什麼時候!”
忽然我的肩膀一疼,好像被什麼東西從肩胛骨穿透,沒等我反應過來,另一邊的肩胛骨也同樣被穿透,然後上半身一輕,雙腳離地,竟然被吊在了半空中。
秦鬱的聲音突然消失了,耳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好像我像現在這樣被吊在半空中的次數很多了已經,而且穿透我肩胛骨的東西很奇怪,似乎並不是什麼利器,因為除了最開始的那一下疼痛,即便被吊在半空中我也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
“鎮山禦河,百域鬼興,玄衣為媒,執槍揚矛,擄驊獻祭,純陰子介,靈天浮屠,祭吾巫族,神諭召下.......”。
耳邊斷斷續續的響起一串晦澀難懂的東西,像是咒語,又好像是在做什麼祭祀的儀式,想到之前陸彪的種種表現,分明也是想要做儀式,隻是沒想到白煞宗出了問題,導致巴人失去了控製,現在秦鬱和這個人做的和陸彪難道是一樣的?
一長串的咒語我都沒有聽明白,但是‘純陰子’三個字卻還是聽了個滿耳,看來發生在我身上的所有事情皆因純陰子這個身份。
但是讓我不明白的是,劉小八不也是純陰子嗎,為什麼我們兩個人的處境和結果卻截然不同呢?
這個想法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沒等我深想,就覺得腦門上一陣涼颼颼的陰風刮過來,通靈印!
不知道為什麼,我一下子就想起了這三個字,我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有見到過通靈印所為何物,不過想到剛剛張樹看著我腦門時候的樣子,幾乎能夠肯定,他當時就是發現了通靈印,所以才千叮嚀萬囑咐的讓我不要對腦海裏的聲音做任何的回應,那麼這個通靈印是什麼時候的事,難道還是當初沈崇文種下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