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張樹看著我,我點點頭,他不說我也知道,這就是我存在的意義,也是從小就被人盯上的原因所在。
“看來那些人是想要我把剩下的幾口棺材都打開啊!”
“應該不止是這樣,八鬥,你知道七白是怎麼回事嗎?”
七白?
張樹怎麼會突然提起七白,自從上次在檀雲院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那個臭屁的小鬼,張樹也沒有主動提起過,難道七白和那些銅棺有關係?
“我第一次見七白的時候是在彭城,郵政局的後院,第二次見是在撫鬆嶺,他當時也告訴過我,檀雲門上下,除了你之外,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他的存在,而且他和七.......。
我原本剛要說起七白和七巧的事,但是想想還是暫時把話咽了下去。
“你想說他和那個化靈之間關係很熟絡。”
“好吧,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確,我被那個化靈上身的時候,化靈親口對我說過,她和七白之間關係匪淺。”
我無奈的聳聳肩,張樹就是太聰明,什麼話隻要剛露出一點端倪就會被他給識破。
“你沒覺得七白和七巧,他們的名字很有意思嗎?”
“咦,是啊,你沒說我還真沒注意到。”
是啊,這兩個名字還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的,一般情況下,家族之中,同輩的兄弟姐妹才會起這樣的名字,難道倆小鬼是兄妹?
“七巧是化靈,而且是我之前和你說的我想要尋找的兩個化靈之一。”
“難道七白是化靈?”
我搖搖腦袋,否定了自己的猜測,七巧和七白之間沒有什麼相似的地方,除了脾氣秉性差不多之外。
“聰明!”
張樹比了個手勢,我的嘴巴張大很大,七白是化靈,但是我怎麼想也想不透。
“怎麼可能?”
“不是所有的化靈都和白煞宗或者是咱們倆在銅棺裏遇到的那兩個一樣,七巧和七白就是例外,不過七白是被我用陰氣煉化過的,把它的屍身去了才變成了你看到的樣子。”
張樹說起來雲淡風輕的,但是聽在我的耳朵裏,卻不可思議到了極點。
“你不是說銅棺沒有被打開的嗎?”
我直勾勾的問了一句,隨即就感覺自己問了一句傻子才會問出來的話。
“是啊,七白是我在三年前就找到的,不過不是在檀雲門,更不是在銅棺裏,而是在鵝頸峰。”
“你去過鵝頸峰?”
我真是越來越迷糊了,這些千絲萬縷的線錯綜複雜的交織在一起,根本就讓人應接不暇,看不真切。
“還記不記得三年前,我曾經出門過半個月。”
“記得,當時是送富年的靈柩回鄉。”
富年是我跟著黑哥在一起的時候認識的一個兄弟,脾氣暴躁,但是為人卻很仗義,對我更是豁得出命,不過跟了我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因為個誤會和比人起了衝突,雙方一言不合就動起手來,幾刀下去,對方重傷,但好歹保住了一條命,富年卻是被刺穿了肝髒,連醫院的門口還沒到就咽下了最後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