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自己主動點,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哈哈哈哈........”。
聽到禪秋這句話,我突然覺得特別好笑,然後就真的笑了起來,並且一發不可收拾,笑到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淌,笑到直不起腰來。
禪秋一直演戲裝好人,就是哄騙我打開秦虢的時候也是杜撰了不少理由,跟我說的那些話更是亦真亦假,他心裏打的什麼算盤我當然清楚,原本以為他會一直把戲唱下去,沒想到,現在終於是撕下來麵具,看來這個東西對他真的是重要啊!
“你笑什麼?別裝神弄鬼兒的!”
“禪秋啊禪秋,我還真沒想到,原來你把麵具撕下來會是這個樣兒,那東西是什麼啊,對你竟然這麼重要,重要連臉都不要了?”
好半天我才收斂了笑,然後冷眼看著禪秋。
“劉八鬥,有時候知道的太多不是什麼好事,你最好乖乖的把東西交出來,我能保證你從這兒平安的走出去,否則.......”。
剩下的話他沒說,不過說不說也無所謂,無非都是威脅我,我還真是怕呢!
我將背包打開,然後將酒杯拿出來,在禪秋的眼前晃了晃,說真的,這酒杯越看越不咋地,外麵甚至生出了不少銅鏽,杯壁幹幹淨淨,連朵花兒都沒有,想不明白,滿地的黃金、堆積如山的珠寶,為什麼會弄這麼個扔馬路上都沒人正眼看的杯子來裝東西。
“這個?”
“杯子裏的東西呢?”
看到我手裏的杯子,禪秋的眼神立刻熾熱起來,語氣也很激動。
“杯子裏的東西?你說那些綠水啊,我看著沒用,倒了!”
說完,我將杯子扣過來,杯口朝下,做了個倒的姿勢,然後又把杯子重新端正,湊到嘴邊。
“還有點味兒,你要不要聞一聞?不知道裝的啥,味道可是怪的很.......”。
禪秋看著我,臉色沉下來,眼睛裏好像藏著千軍萬馬,隨時都準備撲過來將我打殺,他沒了降頭符,自然不能下降,論手段,我們倆半斤八兩,想到這兒,我將湯姆森抓過來,雖然裏麵已經沒有子彈了,不過這就好比是被拔掉了牙的老虎,不吃人嚇唬人足夠。
“你再問一次,你拿還是不拿?”
禪秋自然不信,反正我本意也不是讓他信,禪秋了解我,我對他也不是一無所知,這段時日的接觸,對他這個人我也算是看明白了個七七八八。
“禪秋掌門,不要忘了現在是你有求於人,這樣的態度實在讓人看不出一點誠意。”
“哼,這麼說東西的確在你的身上?”
這麼兜圈子有意思嗎,說實話我還是喜歡在彭城的生活,刀光劍影,打打殺殺,雖然每天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但是所有的危險都擺在明麵上兒,沒有這些陰謀陽謀,殺人不見血的陰險和詭怪,我不喜歡,真的不喜歡。
“我說不在你不信,我說在了你好像也不太相信,不如禪秋掌門告訴我,你想聽什麼答案,我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