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都不要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會說。”
沒等到我再開口,三瘸子自己又補充了一句,眼睛有意無意的往身後看了一眼。
“好,很好,三瘸子果然是高人!”
話音一落,我飛身而起,迅速的往三瘸子後麵的草叢裏撲過去,這次,看你還往哪跑!
“魯文,快!”
魯文的反應很快,我剛撲倒,他就拎著走過來,三下五除二的就將這個人應捆成了粽子,下手之快,迅若雷霆,下手之快,快如閃電。
“禪秋掌門,別來無恙啊!”
禪秋被我拽著從草叢裏站起來,身上沾滿了草屑,眼神之中透著幾分溫怒,好像在天水神墓的墓道裏再見之後,禪秋在我的麵前就不再掩飾。
魯文的眼神落在禪秋的身上,恨多了,眼神反而看不出來恨意,但是我能感受到魯文此時的心情,也許,他的心裏在這一瞬間想起了太多的人太多的事,如果有一把刀,可能會毫不猶豫的刺進麵前這個男人的胸口。
“劉八鬥,你真是進步神速啊,竟然這麼快就猜到了。”
禪秋被繩子捆著,在我和魯文的注視之下,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相反語氣還很囂張。
“禪秋,你還真是賊心不死啊,你想沒想過,自己作惡那麼多,會是什麼下場呢?”
“作惡?哈哈,這世界上善惡都是由強者來決定的,隻有弱者才會說什麼善,我禪秋隻是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何錯之有?”
禪秋看著我,然後又看了看魯文,再看魯文的時候眼神有些戲謔以及古怪。
“用無數條無辜的命來為自己鋪路,為自己的欲望不惜毀掉自己門徒的人生,弑殺自己的師父、老子,弑殺自己的師弟,這樣的人竟然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沒有錯,哈哈!”
我怒極反笑,也許這才是真正的惡,是從骨子裏生出來的惡,惡到自己認為理所應當,惡到認為自己可以成為霸主,修改人道。
“師兄是你殺的?”
一直沒有開口的魯文忽然說道,語氣森寒。
“兔崽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我是你師父,你這不肖的徒弟......”。
“我問你,師兄是不是你殺的?”
魯文沒有理會禪秋,而是逼近了一步,幾乎與禪秋麵對麵。
“你個小畜生,你有什麼資格問這句話,魯冀是為什麼死的你不知道嗎,哼,翅膀硬了就想翻出我的手掌心兒,真是......”。
“我再問你一次,師兄是不是你殺的?”
魯文欺身上前,毫無征兆的一把掐住了禪秋的脖子,禪秋的臉立刻漲紅,一雙眼睛也隨即充滿血絲,魯文的手,青筋條條暴起。
“你......你這......小畜生,你敢......敢......”。
“我最後問你一次,師兄是不是你殺的?”
魯文的手力氣隻要再大一分,禪秋的脖子就能被掐斷,之前我為了真相,對這些惡人一直隱忍,但事到如今,隱忍並沒有換來答案,反而讓身邊的人原來越多的陷進泥潭,輕則傷重則喪命。
更何況......
即便我一輩子都沒有可能知道答案,禪秋這個人我都不打算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