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寧願啥也不知道,也不希望自己是個小日本兒!
“好,你帶路吧!”
走就走,我連鬼都不怕,難道還怕個日本娘們兒?
“我叫山口善雅。”
白衣女人抬腳離開之前,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就轉身往前走。
山口,這個姓氏咋這麼熟悉呢?
我挑挑眉。
山口百惠?
在我知道的為數不多的日本名人裏,山口百惠絕對算是頭一個,最主要的是大炮對山口百惠很感興趣,按理說我們跟山口百惠壓根就不是一個年代的,而且剛進八十年代這個山口百惠就因為嫁人退出了日本演藝圈,但大炮就是對這個山口百惠情有獨鍾。
山口善雅,我在心裏默念了一遍這個名字,說真的,我找不到一點熟悉的感覺,甚至不如見到井度川時候來的熟悉。
山口善雅在前麵走,步子很小,不知道是裙子太長的緣故還是什麼,我跟在後麵,自然腳步也很慢,兩個人幾乎一直保持著同樣的距離,而我的視線一樣隻能看到她,周圍的一切好似完全不存在。
山口善雅之後便不再說話,我自然也沒有主動說話的欲望,雖然她是個人,但是之前見識到的詭異事情太多,讓我深知一個道理,那就是謹慎,謹慎不一定能夠保命,卻能增加活命的機會。
就這樣緩慢的朝前走,完全沒有所謂的方向感,甚至連距離也沒辦法計算出來,我就這樣跟在她的身後。
《正周相天術》上的那個女人雖然和她長著一樣的臉,但是看穿著,還有身邊圍著的人,明顯不是一個年代的,還有回影壁上出現的那些祭祀畫麵,顯然也不是最近這些年的。
難道這個山口善雅和我一樣,也是個被人招魂回來的人?
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畢竟她的年紀擺在這,除了這種解釋比較合理之外,我真的找不到其他更合理的解釋,但如果說井度川想要對我招魂,是因為我是他口中擔任著家族複興大任的人,他想要對我招魂完全能夠說得通,可前麵的這個女人姓山口,已經注定不是井度家族的人,而且據我所知,日本女人的地位低下,甚至比不上我們國家封建時期女人的地位。
一個家族犯不著為了個女人做這種費盡力氣的事兒吧,要知道這招魂可不是那麼容易的,我之前所經曆的一切就是最好的說明。
我在後麵胡思亂想,山口善雅一直保持著同樣的速度往前走,對於身後我的想法渾然不覺,又或者人家是知道了也不願搭理。
但是,我已經在朝著真相邁進了不是嗎?
我心心念念的真相,像座大山一樣壓在我心上的真相,正朝著我慢慢的走過來,所以,雖然有對未知的膽怯,但是更多的是對真相的期盼和渴望。
“劉八鬥,你在這等著我。”
我心裏一直七想八想,雖然山口善雅就走在前麵,我卻仍舊沒有注意到她是什麼時候停下來的,所以,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差點撞在她的身上。
一股熟悉的味道飄進鼻孔,讓我有片刻的恍惚,這個味道竟然與何靜身上的味道極為相似,或者說,相似到我已經無法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