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奇寒澈骨的冰冷感傳遍全身,那股寒氣似乎要將靈魂凍結一般,蔡海峰不由心下暗暗苦笑,沒想到會死在這種攻擊下,也許司徒冰心的攻擊已經無限接近絕對零度了吧,體內的力量完全被壓製,如同被凍結一般,根本無法調動,看來這次是死定了。
感受著體表出現的冰霜,蔡海峰完全放棄了求生的希望,直到包裹著寒冰的身體墜落河水之中,一道漆黑的身影出現在蔡海峰的眼前,正是寵獸坑爹。
坑爹八爪齊用力將包裹著寒冰的蔡海峰按入水中,黑夜笑道;“主人,有我們兄弟在你死不了,那女人的實力還真是強,要不是主人你將那枚冰淩的力量消耗掉九成,我們兄弟還真沒有本事將它擋下來,你現在被冰寒之力侵蝕,雖然身體動不了,卻不會死掉,那女人一定會來尋找你的屍體,我們先到水裏躲一躲”。
順著水流不知漂流了多遠,蔡海峰體表的冰層漸漸化開,身體浮在水麵上,血月不斷將力量輸入蔡海峰體內,企圖將侵入蔡海峰體內的冰寒之力祛除,嚐試了幾十次始終無法將寒氣祛除,急道;“大哥,我的黑暗龍力要耗盡了,還是沒能將冰寒之力祛除,你來試試”。
黑夜嗯了一聲,讓血月控製著身體托著蔡海峰的身體在河麵上漂流,全力調動五行之力祛除蔡海峰體內的冰寒之力。
隨著五行之力的輸入,蔡海峰體內幾種真氣慢慢開始複蘇,協助黑夜的妖龍之力祛除冰寒之力。
冰寒之力被驅逐八成左右之時,血月的聲音響起,“前麵有一條大船”。
蔡海峰的身體還未從凍僵的狀態中緩解過來,隻有眼睛可以轉動,連話都說不出來,以精神力命令坑爹回到寵獸空間,用恢複不多的風係魔力在身上加持了漂浮術,任憑身體隨著河水漂流而下。
秦勝男坐在船樓中,擦拭著佩劍滄瀾,思索著三天之後入學考試的事情,眉頭微微皺起,為入學考試中的一個科目頭疼不已。
“咚咚咚”。
敲門聲將秦勝男從思緒中拉回現實,不悅的道;“什麼事”?
婢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少爺,水手說在河麵上飄來一具浮屍,前麵的路上可能不太平,請少爺示下”。
秦勝男將滄瀾插入劍鞘之中,提劍打開房門,怒道;“我倒是想看看是誰不長眼感動我萬劍山莊的船,告訴水手,把我萬劍山莊的旗號升起來,備戰,來多少我殺多少”。
“是,春蘭知道了”。婢女悄然推開,順著樓梯向甲板走去。
秦勝男看向河麵,春蘭所說的屍體已經飄至船側,瞄了一眼河麵上的屍體,忽然秦勝男感到那具屍體的眼睛似乎在看自己,目光與自己相對的刹那,仿佛被那目光吸引了一般。
飛身從船樓之上飛落向甲板,來到船邊手握扶手看向河麵,感知之力放出,探向浮屍,眉頭微皺,“沒死,來人啊,給我把那具浮屍撈上來”。
秦勝男一聲令下,數名水手急忙放下手頭的活,拿起繩索撈杆跑到船邊,七手八腳將浮屍打撈上來。
秦勝男慢步來到水手身後,看向打撈上之人,滄瀾瞬間拔出,劍尖抵在蔡海峰的喉嚨處,“你是什麼人?為什麼飄在水麵上”。
蔡海峰看著對方的眼睛,毫不懷疑對方得不到答案手中的劍會刺下來,奈何身體的麻木感還未消失,雖然用水係治療術和木係恢複術治療了一下身上的凍傷,可短短時間內怎麼可能將幾乎凍成冰塊的身體治好,無奈之下隻能雙眼滿含祈求之色看著對麵之人。
齊勝男看著蔡海峰眼中祈求之色,手中本欲刺下的一劍停在原地。“去請梅大師來此”。
一名水手應了一聲飛身向船樓內奔去。一盞茶的時間過後,一名蓬頭垢麵的老者慢悠悠的從船樓內走出,一臉不悅的道;“我雖然是你萬劍山莊的食客,卻不是你家的傭人,沒事不要找我,知不知道打擾了一位煉藥師的研究是多麼不禮貌的事嗎”?
秦勝男臉現苦笑之色,“梅大師,勝男失禮了,河麵上飄來一個人,河道上可能會不太平,我擔心有人會對我們不利,此人似乎無法說話,我對治療一竅不通,希望大師幫我看看此人,能否治療一下,了解一下有何狀況”。
梅秋嗯了一聲,一改不悅之色,神色嚴正的來到秦勝男身側,看了一眼蔡海峰,右手按在蔡海峰的胸口處,手掌之上青光閃爍,沒入蔡海峰的體內,數息後,梅秋的眉頭高高皺起,眼中出現凝重之色。“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