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邊,頂著一對黑眼圈看著熟睡的葉蘭馨,為了留下孤苦無依的葉蘭馨最終下了一個決定,婚禮上新娘又增加了一位,哪怕隻是用一個掛名夫妻的名義也要留下葉蘭馨,無論是出自私心還是對葉蘭馨的憐憫,或是為了履行對媚兒的承諾,當說出求婚的話語時,這位表麵十分堅強的冰山妞哭了,哭的一塌糊塗,最後倒在自己懷中睡去。
抱著沉睡的美人魚,沒敢挪動身體,身體已經麻木,想起與葉蘭馨的過往,埋藏在心底的那一絲貪婪意念漸漸萌芽,也許當初與媚兒的戲言並非是隨口而說,而是潛意識中發自內心的意念話語,自己早就喜歡上了這個冰山妞。
敲門聲響起,將沉睡的葉蘭馨驚醒,“時間尚早,距離婚禮舉行還有一段時間,我已經為你選好了一套紅色的禮服,你先睡吧,時間到了我會來找你”。
葉蘭馨俏臉微紅,點了點頭,臉上再也沒有以往冰冷的神情,猶如普通的嬌羞少女一般,悄悄退出蔡海峰的懷抱。
運轉真氣,催行血脈加速運行,數息時間過後,麻痹的身體在一陣酸麻感覺之後恢複了正常,起身打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秦勝男的俏臉。
秦勝男偷望了一眼坐在床邊的葉蘭馨,“是不是動心了”。
本就不知如何開口,奈何事已至此,隻能厚著臉皮道;“被你說中了,我要將蘭馨一並娶進門”。
靜等了片刻,不見秦勝男有任何變化,奇道;“你沒什麼要說的嗎”?
秦勝男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就是一個小丫頭,哪裏敢管少主您啊,您要娶幾個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我一個小小婢女哪敢出言反對啊”。
“勝男我”。話未說完,嘴被一隻纖手捂住,纖手的主人神色一改,歎道;“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反正之前就接受了三個姐妹共處的準備,現在媚兒去了,蘭馨姐孤苦無依,你就是不說我和紅顏也打算勸你收了她,不過事先聲明,最多再加一個,不能再多了”。
心頭一震,為何秦勝男這麼善解人意,雖然不是太了解女人,可道聽途說也了解一些,女人對於男人的占有欲絕對不比男人的占有欲差多少,除了葉蘭馨竟然還可以再加一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不對,有問題。“你怎麼起的這麼早?找我有事嗎”?
秦勝男無奈的道;“被你猜中了,陛下下旨了,傳旨的人就在大廳等候,來人帶了一麵金牌,這是陛下急召的信物,見到此物帝國官員必須在第一時間跟隨傳旨之人前往帝都,看來陛下對你這個女婿是勢在必得”。
“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受人擺布,你去告訴那家夥,就說我處在冥想修煉之中不敢打攪”。
秦勝男一臉震驚之色的看著蔡海峰,“你是認真的嗎?你這可是犯了欺君重罪”。
“沒辦法,這是不得已而為之,隻要將這名傳旨的人打發走我就先行離開,到婚禮舉行之時我會直接去婚禮現場,隻要婚禮完成就算聖旨到了也不用怕,陛下不會把女兒許配給一個有婦之夫,那是對皇室的侮辱”。
秦勝男無奈的搖了搖頭,“希望你的辦法能奏效”。
躲在屋中等了一頓飯的時間,秦勝男終於歸來,見一臉疲憊之色的秦勝男,不解的道;“應對那家夥很累嗎”?
“哼”。秦勝男氣鼓鼓的道;“你在這裏躲清閑,那家夥相當麻煩,要不是我以你修煉怕打擾,甚至以驚了你造成反噬而威脅那家夥,那家夥早就破門而入來找你傳旨了”。
“辛苦了,他走了嗎”?
“走了,氣的不輕,估計是會帝都向陛下進讒言告你的狀去了,你忤逆陛下的意思,萬一陛下惱羞成怒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硬撐著唄,我現在是奇貨,陛下不會動我,雖然陛下會認為我是持才自傲之輩,可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最多就是仕途上被打壓,沒有太大問題”。
秦勝男張了張嘴,最終沒能將心中所想說出口,歎了一聲,“接下來怎麼辦”?
“沒辦法,隻能躲出去了,帶著傳旨的人來一場拉鋸賽,隻要撐到婚禮舉行之時就好,隻要禮成一切就都結束了,傳旨的人再來的時候你就說我去學院請好友參加我的婚禮去了”。
步出莊園,飛身躍上準備好的馬匹,一路疾馳向學院疾馳而去,來到炎魄居住的小樓,放出精神感知,除了炎魄的靈魂波動竟然還有那個叫微微老婦的靈魂波動,一大早上就聚在一起,要不是兩個老家夥歲數都不小了,一定認為兩人在一起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