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兔子生成這般模樣,又為巫鹹國人豢養,莫非就是靈山附近的那個啥?
大荒西經記載:“有蟲狀如菟,胸以後者裸不見,青如猿狀。”
山海經研究者對山海經中動植物的興趣隻怕不在地望之下。山海經中近百靈獸與野獸,吸引了無數好奇的小孩,也吸引了無數研究者。與地望之爭相似,對動植物的理解也是爭得犬牙交錯。
然而關於這個“狀如菟”的無名怪獸,爭論不多。有人認為他就是《說文》中提到的“”(暈,打死我也打不出):“,獸也,似菟,青色而大。”在山海經時代,兔、菟通,是一個意思。
也有人認為它就是裸兔,這種動物早就已經滅絕了。在地球的黃昏之前,由於人類無盡的貪婪欲望,從埃塞俄比亞狼,到克羅斯河的猩猩,乃至南美洲的黑海雀,每隔一個小時就有一個物種滅絕。這種滅絕到了公元2500年終於登峰造極,一場核戰,幹淨利落的消滅了古地球70%以上的物種。
人類不管如何進化,這貪婪的本性是不會變的。貪婪,欲望,都是好東西。因為懶的走路,人類才創造了車;因為想吃更好的食物,人類才掌握了火。可以說,沒有貪婪和欲望,就沒有人類燦爛的文明。但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也正是貪婪和欲望,人類毀滅了無數美好的東西。
所以,有學者認為,山海經中看似不可思議的怪獸,不過是已經滅絕的物種罷了。
看來這裸兔,就是早已滅絕的物種之一了。古日本國民間流傳裸兔的故事,故事相當淒慘,似乎和物種沒什麼大的關係。
總之,這隻裸兔乃是兔子們的驕傲。看著它流著涎水的三瓣嘴,透著凶光紅溜溜的大眼睛,我不由想著山海經的經簡錯亂,曾經把此兔“是食人”這一條給遺失掉了。
看在這隻兔子的份兒上,我放下戒心,讓弟兄們為所欲為。
我打量著兩旁的石桌,正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基本都是同一公會的坐在一起,再放浪形骸的也隻是同一陣營不同公會混在一起。無論是比公會的數量還是人數,都是黃帝那一方占優。放眼望去,隻看到三四個自己人的公會,頂著紅字的紅會卻有十來個。不過蚩尤這方公會成員素質遠比黃帝一方要高,等級普遍要高上各二三級。幾乎所有的人都在高聲談笑,借此掩飾自己身陷敵手包圍的不自然,隻有少數例外。
我是個喜歡自由自在的人,就沒跟大部隊一塊兒。可是自由也會帶來一個麻煩,那就是不知如何選擇。我在冷漠與敵視的目光中穿行,不知該擠到那張桌子上去。
正在我挑花了眼的時候,一個美女替我解決了難題。這個美女頭頂魔之玲瓏之名,一身鵝黃的長裙,兩隻含春丹鳳眼,一雙勾魂柳葉眉,持一把三尺多長的寶劍,正無比優雅的指著一個人的頭。美女名字後麵是“我為白癡”的公會標誌,正是十大傑出公會表彰大會上曾經讓我大跌眼鏡的公會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