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了偌大一圈,結果是吵架,最先過來的人心中正在懊惱自己剛才怎麼不跑慢一點的時候,白宇狂突然開口了。
“你們胡家據說有不少翡翠名師,可是如今看來,大大的令人失望,感情都是一群會叫的野狗罷了。”
白宇狂這句話說得實在有些過了,子伯和封丘都相繼皺起了眉頭。胡猛兩兄弟更是氣得肺都要炸了,這個時候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隻是死死的盯著白宇狂看。難得的,這兩個心懷不軌的家夥能夠統一戰線。
“怎麼?難道不是嗎,翡翠學問源遠流長,我的手法屬於上古手法,你們沒見過又有什麼稀奇。子伯前輩提點一二,我自銘記於心,但是你們兩個小輩沒事出來亂吠,大傷翡翠師的名頭,我看你們還是趁早別做翡翠師了,專心賣石頭就好。”
白宇狂這話說的又狠又準,不過那所謂上古手法,就純屬胡謅了,甚至還在言語之中占了二人的便宜,隻是眾人都注意他那上古手法,幾乎都忘記了“小輩”這兩個字。
“什麼狗屁上古手法,我們怎麼沒聽過。”胡楠怒道,這時白宇狂說的是翡翠師,他身為胡家這一代的翡翠師,必須得上前說話了。
“哼,這些豈是你所能夠知曉的。”白宇狂冷笑道。
胡楠自命不凡,翡翠師之中的年輕一輩除了封丘,誰也不放在眼中。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收到白宇狂的蔑視,當真火冒三丈,怒不可及。
“怎麼,莫非你還不服氣?都說你是胡家新一代的翡翠師傳人,不過我看是紈絝泡妞傳人還差不多。”
周圍之人突然大笑而起,長期活動在翡翠城的有幾個不知道胡楠的事情,隻是礙於胡家威名,倒也沒有幾個人敢說而已。
管事的老者,看著胡楠,心中急躁,他一直想將白宇狂手持紫色靈卡的事情說出來,可是一直沒有機會,隻能幹著急。
胡楠大口喘著粗氣,怒視白宇狂,恰在此時胡猛一步上前,喝道,“我胡家威名豈容你胡亂褻瀆,既然你說你是什麼狗屁上古手法,那好,我們就比上一番,你敢不敢?”
“比什麼?”白宇狂淡然問道,心中卻笑開了花,“這胡猛二人果然不合,一有機會就將對方往火坑裏推。”
“哼,在這裏,自然是比賭石了,難不成你還想比武?”胡猛大聲叫道。
“這個家夥真不簡單,說不定還真的有機會坐上家主的位置呢。”白宇狂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胡猛,心中暗自讚到,“賭石,嘿,贏者如何,輸者又當如何?”
“嘿嘿,有好戲看了,不知道胡家會出什麼樣的價碼進行這場比試啊。”有人期待無比的說道,心中懊惱的心情早就不知道飛到何處去了。
“是啊,是啊,剛剛還後悔來的這麼快,沒想到馬上就有好戲看了。”
周圍之人議論紛紛,讓胡猛有些進退兩難,他本想讓胡楠和對方比試,卻不想因為對方一句話,將自己也扯了進來。
他雖然是胡家年輕一輩修為最高之人,但是如果不是他的舅舅,胡家的現任家主胡萬強,他依舊什麼都不是。
所以胡猛一直小心翼翼的,哪怕現如今他在胡家的威望要高過胡楠,甚至可以指使對方做事,他依舊保持小心和謹慎。在外人麵前,胡猛是不願意表現的太過強勢的,就算要對付胡楠,也隻是暗地裏行動,絕對不會明目張膽的落井下石。
他本來已經想好,這次如果胡楠贏了,那麼是他先出頭,自然有功勞。如果胡楠輸了,那就不關他的事情,是胡楠自己學藝不精。可是如果這賭注由他定下,那麼一旦輸了,他的責任可就大了。
白宇狂不想自己一句話就將對方給弄成這樣,心中暗自搖頭,給胡猛打下了“有謀無勇”的招牌。
“不敢比,那就算了,琴兒,收了這塊石頭,我們回家去切吧。”白宇狂冷笑一聲,吩咐龍妙琴道。
龍妙琴見狀,上前一步,道,“這麼膽小,也敢跟我狂羽哥哥比試。”穆桑藜盈盈一笑,道,“算了,妹妹,和這些人徒惹自己不快活,再逛逛,買些原石好回家了。”
“被人鄙視了。”胡楠的心一陣顫抖,“還他媽的是兩個女人,這樣就罷了,還是兩個美女!”
胡楠這一輩子,除了必要的翡翠師學習之外,全都鑽入了女人的懷抱之中。一次性被兩個美女鄙視,這讓他情何以堪。
“好,我和你賭,你說賭什麼?”胡楠猛的上前一步,說道。
於此同時,胡猛的身體微微一顫,目光若有所思的看向胡楠,轉而低下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