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小巷,二女緊跟著走了進去,而白宇狂卻頭也不回的徑直超前走去。一分為二,讓那藍衣男子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下,還是跟在了白宇狂的身後。
白宇狂閑逛之中,步伐甚是緩慢,不時的還停下購買一些東西,這也使得他的行進速度更加的緩慢。不知不覺之中,那男子和白宇狂之間的距離慢慢變得近了起來。
“他到底在做什麼?”藍衣男子心中疑惑,卻苦於無法上前相問,隻在心中苦思。
忽然他眼前一花,竟然失去了白宇狂的身影,正要四處觀望的時候,卻感覺腦後一疼,眼前頓生迷茫,腿一酸,暈了過去。
白宇狂趁機將他扶住,大聲說道,“哈哈,許久不見,去家裏喝酒去吧。”由身後將他扶住,勾肩搭背,仿佛二人是極為要好的朋友一般,旁邊剛好有一條巷子,白宇狂想也不想帶著那人走了進去。
不多時,白宇狂獨自從那小巷中走了出來,看了看四周,離開了此地。
回到家中,龍妙琴幾人已經等在那裏,見白宇狂回來,急忙雙雙上前,問道,“怎麼樣?”
白宇狂拿出一枚腰牌,遞了過去,道,“今天太過大意了,忘記了還有一個強敵在身邊。”
二女接過腰牌一看,古銅腰牌,半個巴掌那麼大,一麵寫著天下,另外一麵寫著商會,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還刻著府習,也不知是名字,還是其他什麼。
“那怎麼辦?”二女擔憂的看向房間,他們三人大不了一走了之,如果找不到他們,說不定會順藤摸瓜找到冰桃一家。
“如今之計,就隻能帶著他們走了。”白宇狂歎道,為了幫冰桃,他在賭石會場做的確實有些過了,可是那種情況如果不這麼做,估計也贏不了胡楠。
而且,白宇狂心中難免存有僥幸,才會如此。不過現在看來,這個僥幸是僥不起來了。
“帶他們走?跟著我們一起上路嗎?”龍妙琴臉色頗為歡喜,忍不住問道。
“不行!”穆桑藜和白宇狂同時叫道。“為什麼?”龍妙琴不知為何二人竟同時反對,“難道一起上路有個伴不好嗎?”
白宇狂苦笑道,“不是不好,而是我們時刻處在危險之中,他們一老一小,就是冰桃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如何麵對那無數的靈師進攻?”
“沒錯,如此一來,我們不是幫他們,反而像今天這樣,害了他們。”穆桑藜緊跟著說道。
“那要將他們送到哪裏去啊?”龍妙琴心有不忍,但也知道白宇狂二人說的是對的。
“我有地方送他們去,你們去幫忙收拾東西,能夠不帶的都不用帶,我們盡快去將冰桃接回來,馬上離開。”白宇狂道。
“好!”二女也知事態緊急,也不多問,趕忙進屋去了。
“琴姐姐、穆姐姐,我們要去哪裏啊?”不多時,屋中傳來小風清脆的聲音。
“你不是要成為靈師嗎,現在就是準備帶你去找師傅啊,還有你姐姐和你媽媽,都一起去,以後就不呆在這裏了。”龍妙琴回答道。
裏屋,穆桑藜小心的扶著小風的母親,稍微解釋了一番,為了不讓對方太過擔心,也就沒有說的太過具體。
小風的母親對白宇狂幾人深信不疑,也不多問,就點頭答應了下來,跟著穆桑藜出了來。
白宇狂見狀,點點頭,率先出門去了。二女各自帶著一人,緊跟白宇狂身後。一路走來,有驚無險的到達珍瓏翡翠樓,白宇狂摸了摸小風的腦袋,“去找你姐姐吧。”
小風畢竟年少,雖然奇怪,但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對,聞言,趕忙衝了進去。不多時,冰桃和小風同時走了出來。
“媽,你們怎麼來了?”冰桃好奇,問道。
“事發突然,趕緊跟我們走吧,邊走邊說。”白宇狂說道,“怎麼了?”冰桃畢竟不是小風,看出一絲端倪,趕忙問道。
“來不及了,還是在路上說吧。”
“這,好吧,我去和他們說一聲,馬上就來。”冰桃和他們呆的久了,心中雖有疑慮,卻不會說出。
冰桃進了樓中,過的許久,白宇狂幾人等的急了,她方才緩緩走出來,麵帶豫色的說道,“我們掌櫃的不讓我走。”
“什麼?怎麼會這樣?”白宇狂怒道。
“我說了,家裏出事了,必須離開,可是他說,有什麼是翡翠樓擋著,不用離開的。”
白宇狂沉吟半晌,道,“帶我去見你們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