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他剛剛走出數步,就有人上前喊道,“公子慢走。”
白宇狂轉身,卻見一個黑色勁裝的瘦小男子從人群中跑出,小聲道,“公子,我願意跟著你。”
“哦?”白宇狂好奇,道,“為什麼?”
那人似乎有些尷尬,抓了抓腦袋,半晌才道,“我的修為不高,而你的修為那麼高,隻有跟著你我才……我才有機會活著出去。”
白宇狂微怔,忽而大笑,“你還真老實。”那男子聞言,更加尷尬,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白宇狂笑道,“你叫什麼?”
“我叫梁君崖。”那人回答,白宇狂突然直視對方,看了半晌,才緩緩說道,“梁君子是你什麼人?”
“你認識我師兄?”那人趕忙問道。
“感情他是你師兄,我還以為他是你兄長呢。”白宇狂突然笑道,帶著梁君崖繼續朝前走去,梁君崖剛剛知曉師兄的下落,也不急解釋,趕忙接著問道,“我師兄現在在哪裏?”
白宇狂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前段時間我讓人找過他,現在我反而希望他不要來了,唉。你們的名字如此相像,為何不是兄弟?”
梁君崖沉默半晌,才說道,“我們二人都是孤兒被師父收養的,而我們也是跟著師父姓的。兩年前,師兄惹得師父不快,師父一生氣就將他趕了出去。”說道此處,梁君崖一臉苦澀。“他們二人看似平和,其實脾氣都是倔強的要死,一個個明知道自己錯了,也不肯承認。”
“原來如此,那你為何來到這翡翠城?”
“唉,師父與人爭鬥之時,受了重傷不治而亡,在臨死之前,他讓我知道師兄,告訴他師父其實從來沒有怪過他。”說著,梁君崖的眼睛就濕潤了起來,“我將師父後事辦妥,這才出來,可是世界如此之大,我哪裏能夠找得到他,走了這麼久,無意中就來到了這翡翠城了。”
二人一邊交談一邊走著,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外圍,忽然兩個手持長槍的騎兵衝了過來,攔住二人,喝道,“都給我回去!”
“這位大哥,我們隻是肚子餓了,剛才我被軒笛隊長指派為他們的首領,前來問問有麼有食物可以吃的。”白宇狂語氣頗為和善,倒讓那兩個騎兵不好動手怒罵,但是職責所在,隻好好聲說道,“你們先呆著吧,等到了時間就會有食物送來的。”
白宇狂二人對視一眼,謝過之後,往回走去。不過並沒有回到自己的帳篷,而是去了另外一個方向,結果得到的消息是一樣的,禁止外出,食物到時間自然會送來等等。
無奈之下,白宇狂隻好和梁君崖一起回到帳篷之處。遠遠的,白宇狂就看到自家的帳篷之外圍著那群人,一個個驚疑不定的看著帳篷。
冷笑一聲,白宇狂喝道,“我本欲要放過你們,可是現在,看樣子你們還在心存僥幸啊。”
一見白宇狂回來,眾人轟然而散,站在遠處不敢上去,卻也還有兩個相貌頗為相近的男子站在那裏,一臉憤憤然的看著白宇狂。
梁君崖見狀,小聲說道,“這二人左邊的那人叫宋堅,另外一個叫宋鐵,還有一個叫宋應,三人是三兄弟,隻是不知為何少了一個。”
“哼,這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做了壞事,受了懲罰罷了。”白宇狂冷笑道,這句話說得聲音很大,眾人皆都聽得到。梁君崖看去,隻見對方皆是一臉驚恐,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還我兄弟命來!”宋堅喝道,宋鐵也是一臉悲憤的看著白宇狂,幾乎就要動手。
“大家都看到,我剛才出去了,如何還你兄弟命,難不成他走丟了還要找我嗎?”
“分明是你在帳篷中做了手腳,否則他哪裏會出事?”宋鐵叫道。
白宇狂奇道,“這可是我的帳篷,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進我的帳篷,還想找我麻煩,這天下還有這樣的道理嗎?”
二人言語之中不是白宇狂的對手,各種憤然,宋堅一聲大呼拔出背後的大刀,另外一人也從腰間拿出一個武器,竟然是一柄雙節棍。
白宇狂冷笑一聲,對梁君崖道,“你進去帳篷,這裏交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