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獨鬥(1 / 2)

殺雞儆猴不想反被包圍,白宇狂是又氣又怒,他想不明白,為何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難道他們都是不怕死的?

蠻角獸,不愧是一個蠻字,力量之大不是普通靈師能夠抵擋。對方人多,但是不可能人人都有一個坐騎。

借著蠻角獸的力量,白宇狂手中的翠竹每一次揮下都重若千鈞,他也懶得使用什麼技巧,隻是重重揮出,每每砸中一人,那人就倒飛出去。

龍妙琴長劍在手,左揮右舞,不求殺敵,隻為自保,不時發出一道“金瞳”,幫助修為最為弱小的梁君崖。連番的幫助,也讓後者臉皮微紅,不由奮力舉起手中長劍,抵擋來自四麵八方的攻擊。

穆桑藜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但是修為在四人之中僅次於白宇狂,長袖揮舞,看似輕飄飄,軟綿綿,卻總能將他人的武器擊飛。來回舞動,雖然不能殺敵,但是大多數受傷之人,都是她那一雙長袖造成。

四人托大,衝的太深,當他們回頭之時,卻發現身後的戰鬥猶為驚險。

靈師之間的戰鬥不比某個世界西方騎士之間的對衝,那比的是人數和力量。根本不比那個世界東方民族的戰鬥,他們講究的是上兵伐謀,奇正相輔,人數重要,但絕對不是最重要。

靈師本就是單打獨鬥的主,他們哪裏懂得什麼叫做配合,縱有配合,也不過三兩人之間,如此大範圍多人數之間,哪有陣型可言。

在這瘋狂的混戰之中,比的就是看誰狠,比的就是誰的修為高。一個靈術也許未及發出,就會被無數把長劍捅個對穿。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對手,但是每個人的對手絕對不止一個。也許,正在戰鬥之時,身後不知何時就出現了敵人的身影。甚至還有連自己人都不認識的情況,胡亂打殺一氣。

靈師確實不擅長團隊作戰,但是除了一種靈師。

白宇狂竹杖在手,天下我有,於敵人之中來回穿梭,也不知多少人被他擊飛,又有多少人衝將上來。

不過,如此一來,白宇狂四人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忽的,一道風刃急速飛射而至,這風刃來的極為突兀,在這混戰的人群之中,更是隱秘非常。白宇狂隻覺一陣勁風吹過,那風刃已然來到身前,想也不想揮舞手中的翠竹杖。

風刃應聲而碎,白宇狂的心卻也隨之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暗道,“好險啊,如果不是剛才反應快,那一下就要了我的腦袋了。雖然這鎧甲不錯,但終究不是靈鎧,防禦力還為未可知呢。”

心生恐懼之心,白宇狂再也不敢任意妄為,或打或看,防止再出現剛才的場景。可是如此一來,龍妙琴和梁君崖二人頓感壓力陡增,幾乎把持不住,差點就受傷。

“狂羽哥,不好了,我支持不住了。”龍妙琴突然大叫道,梁君崖雖然沒有叫,但是一張臉憋得通紅,看樣子也是支撐不了多久。

白宇狂心中暗恨,自己太過理所當然了,竟然認為沒有人攔得住自己就衝進來,這麼多人,就是耗,也能將自己四人耗死。

“怎麼辦?難道就這麼死在這裏?”白宇狂心中懊惱,突然想到,“剛才之所以能夠闖到這裏,憑的是什麼,憑的是熱血和一往無前,既然如此,那麼就讓我再熱血一次吧。”

“擋我者死!”白宇狂心中想畢,雙眼的光華凝聚成實,怒然喝道,手掌翠竹杖瞬間消失,換上了一把方天畫戟。

這方天畫戟不過地級二品,自然比不上翠竹杖,但是長度適宜,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坐在蠻角獸之上,這方天畫戟比翠竹杖還要合適。

畫戟在手,白宇狂氣勢陡變,不再似剛才那般隨意揮灑。若說剛才的白宇狂像是青竹揮舞的癲狂之士,那現在的他當真是戰場將軍,左擋右畫之間退卻萬千敵人。

畫戟可不比翠竹杖,那是鈍器,沒有刀鋒,而畫戟的戟尖所過之處,無不鮮血四濺,幾下重的,更是斷肢飛舞。

白宇狂當真如同天降魔王,揮手起舞期間,盡數伏誅。

舞的興起,白宇狂不由長嘯一聲,喝道,“想死的就上來吧。”

他這一路過來,也不知道多少人傷在他的手下,怒喝一聲,方圓十數丈都能夠聽到,一時間竟然被白宇狂氣勢所奪,無一人敢上來動手。

忽然遠處一銀甲少年騎著一匹赤血鳳馬衝將上來,喝道,“好賊子,小爺我來會會你。”

這銀甲少年和白宇狂年紀一般無二,修為卻是不凡,攜帶鳳馬的衝擊之勢,手中長槍宛若出海蛟龍一般直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