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臣妾的本分。”絕色美人抬起頭來深情地望著穆弘,她很佩服自己這位皇帝丈夫。她很清楚剛才這些士大夫一個個都是些高傲之人,自以為才華過人,無所不能,但是卻沒有人能通過他的考驗。他們的心中的傲氣都被打壓了下來,從他們剛才的表現來看他們是真心臣服了,並不是因為高高在上的皇權威壓,而是在知識上的不足使得他們真心俯首。但她同時也為夫君的國家擔心起來,偌大一個朝堂,竟找不出能夠解出夫君考題的人。
穆弘將她抱在懷中,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小腹微熱,有了感覺,他伸手在她裙中撩撥起來,一副色中餓狼的架勢。
“皇上,皇子們還在呢。”田妃提醒道。
穆弘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讀書寫字的皇子、公主們,朝著外麵喊道:“來人,送諸位皇子、公主回宮。”一群小太監,小宮女推開殿門,走進來將皇子、公主們帶了出去。
“這下可以了?”穆弘見他們都被帶了出去,問道。
“陛下,您龍體欠安,還是好好養著吧。”絕色美人讓穆弘枕在自己的玉腿上,輕輕地替穆弘按著摩道。
穆弘無奈地躺下,攤上這副虛弱的身體真是件頭疼的事,要是換做自己那健碩如牛的軀體,嘿嘿,就算是一夜將整個後宮都臨幸個遍他也有把握。但是,但是,這朱由檢的身體實在不敢恭維,瘦弱得要死,估計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看來得好好鍛煉身體才是,不然隻能望著美人興歎呐。
不知不覺,穆弘居然躺在她的玉腿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他睡得很熟,很深,好久沒有這樣休息了。要是,要是睡著了能夠穿越回去,那該多好啊,這樣他就不用受這種死亡就在眼前的煎熬了。他這樣想。
但是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很失望地發現自己依舊在大明,依舊在這座繁華的宮殿裏,依然躺在美人懷裏。
“誒。”穆弘歎了一口氣,他沒有驚動已經睡熟了的美人,起身走向外麵,大殿外一排排紅甲侍衛守護在大殿四周,麵無表情。
殿廊上懸掛著的大紅燈籠燭火輝煌,顯示此時早已是深夜。
“皇上,老奴這就去為您準備晚膳。”一位侍立在大殿外的老太監道。
“田妃用過膳了嗎?”穆弘問道。
“田貴妃隻吃了幾塊糕點。”老人答道。
“那就一起送來吧,弄些簡單的、清淡些的。”穆弘看向殿內吩咐道。
“諾。”老太監躬身道。
“順便為這些衛士也弄些夜宵吧。”穆弘看了一眼站在那廊簷下那些麵無表情的士兵道。
“諾。”老太監領命後離去。
“愛妃醒了?”穆弘看著地上的影子道。
“嗯。”
“皇上,跑慢些,衛士們快跟不上了。”清晨禦花園裏傳來了這麼一個聲音。
穆弘沒有理睬,他依舊在禦花園的小道上不緊不慢地跑動著,外麵的大臣哪裏知道皇上這麼晚了,還沒來上朝究竟實在幹些什麼。他們以為崇禎又病了,龍體欠安,不少人都等著司禮監的黃荃的那句:“皇上龍體欠安,諸位大人請將奏章上呈,等待內閣票擬。”然後退朝。
但是今天,那黃荃卻一言不發,安靜地在那裏守候著,一副皇上肯定會來的樣子。
到了上午九點的時候,穆弘終於出現在朝堂上,眾臣早已等得不耐煩,不時去問黃荃皇上什麼時候會來。但此刻見到穆弘的到來一個個都安靜了下來。
固定儀式過後,穆弘在寶座上麵翻閱了一下各地來的快報喊道:“諸卿有事請奏,無事退朝。”“臣有事上奏。”一位老臣出列上前道。
穆弘看了他一眼:“愛卿,有何事上奏?”“啟稟皇上,三年一度的科舉之日就要到來,各地士子都將陸續到來,然而中原戰事緊急,道路阻塞,漕運不暢。臣等恐京城糧食不夠,故而奏請皇上修繕漕運,以免……”“愛卿不必說了,這件事朕知道,剛才你也說了中原戰事緊急,道路不暢,各地士子進京困難,今年的科舉就不舉行了。”穆弘擺了擺手道。
“皇上,科舉之事乃……”那老臣意欲繼續說,強調科舉取士的重要性。
“朕說了,不舉行。”穆弘打斷了他話語,大聲嗬斥道。
他的這一聲斥責不但沒有壓製反對的聲音,又有三人站出來反駁,這些人都是朝庭裏有名的硬骨頭,都是三朝元老。皇帝反對的事,他們偏偏就要堅持,四個人唱和著,一副非把穆弘說服的架勢。
穆弘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一揮手,數十名朱甲殿士氣勢洶洶地衝進來直接將四人拖了出去。
“目前,朝廷大軍正和亂匪四處交戰,朕沒有銀子來修漕運,更沒錢舉行科舉考試。”穆弘望著殿下剩下的眾人冷冷道。穆弘說的是事實,崇禎八年是個多事之秋,匪軍大盛,多次攻破重鎮,朝廷財政舉步維艱,實在難以拿出錢來修鑿運河。
殿上眾人噤若寒蟬,聽著外麵劈裏啪啦打板子的聲音,一個個麵麵相覷,這皇上是怎麼了?漕運可是大事啊,京城中的糧草全部依靠漕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