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吹過,吹動街道兩旁的幌子出嘎嘎的響聲,也徹底吹涼了吳銘心中的熱情。街道兩旁四處可見一堆堆的灰燼,和那被風卷起四處飄落的紙錢,蕭條的街道上幾乎沒有幾個人走動。偶爾有一兩個人走過,也是神色匆匆,眼窩凹陷,沒有一絲精神頭。吳銘這個身穿道袍的人,在他們的眼裏仿佛不存在一般,這著實讓吳銘鬱悶了好久,真是想找個人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終於,吳銘在逛了兩圈後,找到了自己的目標—酒館。雖然門是敞開的,但是裏麵沒有客人,隻有一個趴在桌子上的,夥計?或者是掌櫃的?反正吳銘是不知道。
“夥計!掌櫃的!我要喝酒。”吳銘徑直走到了一個還比較幹淨的桌子邊,也不用招呼,自己坐了下來,拍拍桌子,大聲的喊道。
“不要殺我呀!”趴在桌子上的人被吳銘的聲音驚醒,迅捷的跳了起來,滿臉的驚慌。好一會才反映過來,看了看四周,把目光定在了吳銘身上。同樣的吳銘也在觀察著他,身高中等,體形略微的福,麵色暗淡,同樣有兩個黑黑的眼圈,一副病懨懨的樣子,同吳銘看到的其他人幾乎一樣。這就更加讓吳銘好奇了,修真日誌上記載的柳溪鎮可是很繁華的,哪裏是現在這副蕭條景象,這裏肯定生過什麼。
“怎麼了,大白的不做生意,怎麼睡起覺來了,這裏該不會是晚上繁華吧?”吳銘笑了笑,詢問道:“要是那樣的話,那我啟不是來錯了時間!”
“不是的,到了晚上就更沒有人了,大家都白睡覺,晚上就更不會有人了!”這人微微歎了口氣,為吳銘擦了一下桌子,問道:“您要點什麼,我去給你準備去!”
吳銘看他的樣子,這裏果然有些事情生,好不容易有個知情的人,他哪裏還會放棄,追問道:“嗬嗬,不忙,您先給我講講,這裏到底生過什麼事情,為什麼要白睡覺呢?還有,這柳溪鎮應該是很繁華的,怎麼如今卻如此的蕭條呀?”
“哎,繁華的柳溪鎮那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現在呀!鎮子裏除了老的,殘的,還有一些象我這樣有家有業,懷念故土的留下外,再就沒有其他的人在了!”這老板哎聲歎氣,唏噓不已,滿眼的懷念之情,想來是回想起以往的事情來了。良久,掌櫃的才現自己的失態,連忙道歉:“不好意思,適才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失態了。我去準備一些酒菜,好不容易有個客人來,我們就一起喝點,然後我在把事情的原委講給你聽,如何?”吳銘立刻點了點頭,應允了下來,目送著掌櫃的進了裏堂,反正自己的本意也是來喝酒的,要知道這裏的情況也不是一瞬間就能知道的。
不一會,後麵就傳來了燒菜的聲響,隨即,香味就飄散了出來,令吳銘食欲大增。又等了一會,掌櫃的就端著三盤菜出來了,左手還拎著一個酒壇,上麵還有濕潤的泥土,不用,肯定是從地裏現挖出來的陳年佳釀。吳銘頓時兩眼放光,緊緊的盯著酒壇不放,他在現實中也好這杯中之物,到了遊戲裏當然也是一樣。
“道長好眼力呀!這酒被我埋在自家院中以有年了,今正好取出!”這掌櫃的畢竟就掌櫃的,從商多年的他立刻看出來。
“嗬嗬,我那裏是什麼道長,隻是一個追尋飄渺道的人物罷了!”吳銘的想法被掌櫃一語就道破,顯然有點不好意思,更加聽不慣那聲道長,隻好打個哈哈。
“您……您是修真者?”聽到吳銘的話這個np大吃一驚,見到吳銘愣愣的點頭後,雙腿一軟竟然跪下了,驚慌的把手中的東西放到了一邊,給吳銘嗑起頭來,口中還哀求道:“請大人救救我們這些受苦受難的人,救救我們柳溪鎮的人吧!”完又給吳銘嗑了幾個響頭,好象惟恐吳銘不答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