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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有人人來了!這剛多長時間呀,就連續來來了兩波三個人,而且兩夥人都不是一般的玩家,都是帶有集團性質的。
這個新來的不會也是這樣的玩家吧?
“哎呀~”老幺的一聲慘叫打斷了所有人的思維,原來本想趁著大家不注意的時候把玉石盒放到自己的乾坤袋裏,隻要東西到了他的口袋裏,還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五哥也不可能把自己殺了吧!他的想法確實很好,但是怎麼能逃過吳銘的那雙慧眼,他可是老早就準備好了防範,搶先了一步把兩個玉盒拿到了手裏,而且很慷慨的用厚重的玉盒拍在了老幺那雙賊手上,算是給他點教訓吧!
“早就料到你有這手了!”吳銘麻利的把兩個玉盒收到了腰間的乾坤袋裏,不屑的看著抱著手指直抽冷氣的老幺,大聲的道:“開門,放……把客人請進來!”吳銘都快被氣糊塗了,就差點把開門放狗了出來,還好自己改正的及時。
腳步聲漸進,管家把這個新來的客人引了過來。
依舊是修真者的打扮,一身白色道袍,最為惹眼的就是他胸前刺繡的的一副朝陽出雲,下麵的白雲由於色澤與道袍本身的顏色接近,所以不易看清,但是那輪紅日卻要顯眼了許多。這個玩家的個頭與蕭揚相仿,皆是中等身材樣貌平平,可是總體上給吳銘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可是又不上是哪裏不對。其他人也一樣皺起了眉頭,吳銘這才現這種感覺也不是他獨有的。
管家把這個玩家帶到了跟前便退了下去。
“您好,冒昧的打擾了,還請多多見諒!”著他就對著所有人鞠了九十度的大禮。
“哼,居然是日本人!”張莉受李老的熏陶比較多,對日本人沒有什麼好感,尤其是李老起以前的戰爭,那就是張莉的淚腺,每聽一次眼淚就會大決堤一次,而且王院士的慘痛遭遇也讓她更加的“正視”這個民族,要不是為了看流雲和其他人的反映,她的飛劍恐怕早就飛出去了。
“還有什麼話,我們正在這裏聊呢,本來是很高興的,沒有想到就碰到了這麼一擋子倒黴事,一會我下了遊戲就去艾草洗澡去,去晦氣!”老幺揮了自己的長項,皺著眉頭道。
與他搭檔甚歡的雲自然羨慕的看著老幺,道:“你就省事了,洗洗就好了,可是我就慘了,不禁要去洗澡,而且以後兩的飯都給省下了,太倒胃口了,現在胃就不得勁了!”著用手捂著肚子把頭轉到了一邊。
劍五和蕭揚這兩個集團的人物也是冷哼了一聲,用看死人的眼光看著他,真元一鼓一鼓的,在體表形成了微弱的氣流。
其他人是這個樣子,何況是吳銘這個人,好心大叔就曾經教導過他什麼叫做曆史,那是不容篡寫和改編的,對於連曆史都不敢承認的民族,他也是打心眼裏討厭。
“滾出去!”三個字由吳銘的口中吐出,森然的殺氣如同實質一般籠罩在了周圍,沒有人會懷疑吳銘的殺心,他們不會,這個日本就更不會了。
“請不要誤會,我今是帶著誠意來的尋求你們合作的,請您們聽我完!”這個日本人臉色微變,但是還是忍了下來,依然誠懇。
“滾!”吳銘麵目一沉,多餘的話也不想多,強烈的殺氣又加重了一分,而且是直接作用在他的身上。頓時讓這個日本人壓力大增,渾身冷汗直流,細細的汗珠滲出了額頭。他的修為隻是剛剛達到了元嬰期,充其量是剛剛入門而已,哪裏能抵受住吳銘的精神威壓。
這個日本人臉一變,陰沉著道:“古老的國度有這樣的待客之道嗎?”
“哼哼,和你了這麼多的話已經是很仁至義盡了,讓你滾出去已經是最好的待遇了,難道你真的想連滾帶爬的出去嗎?”老幺冷笑著道,對於日本人自然就不用絲毫的保留,該怎麼罵就怎麼罵,和他們是講不了什麼文明禮貌的。
好人也有忍耐的限度,何況是這些滿口忍字卻行事無恥的“人”,扯破了臉皮後,這個日本人麵目就猙獰了很多,指著吳銘這一圈人用日語道:“#¥%……”
在場的所有人都怒了,吳銘這個離他最近的人,閃身就來到了他的麵前,揚手就給了他兩個耳光,當然不是單純的用手去抽他肮髒的臉,所以吳銘把靈鼎之火運在了整個手掌上,如流星一般動作飛快的就是兩聲清脆的響聲,好似磕破的幹葫蘆一樣,隨後就是狠狠的一腳,這一腳所用的力氣可是全力踢出的,威力絕對要比想像中的還要大,帶著他最大的身體,在空中劃出一條銀色的拋物線直接向大門的方向飛去。
在靈鼎之火的作用下,起碼下半邊臉差不多毀了,再加上那猛烈的一腳,就是與吳銘同級別的修真者也受不了,何況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