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的度都放慢了一些,但是度依然不慢,隨不比平時,但也是在這種情況下所能達到的最大了。也正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才能更好的反映出個人的應變和操作的技術,打著頭陣的吳銘昂然的站立到飛劍之上,與飛劍之間存在的心電感應讓他更加的得心應手,從始至終,他的臉色始終保持著淡然之色,無論是多麼突兀的阻攔都沒有消減他一點度,到了最後吳銘幹脆把眼睛閉上,完全用神念去感應著前方的情況,然後做出最恰當的舉動。鐵木作為劍門的弟子,論起玩劍也絲毫不差於吳銘,同樣也是血煉之法淬煉的本命飛劍,再加上相應的劍訣,一路行來也是如履平地,隻是臉上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覺,在這個方麵就稍遜色了。最後的是老幺,陰人下黑手泡妞損人是他的強項,但是論起禦劍(器)飛行卻要差了許多,一路之上就像過塹似的,看著都讓人心驚肉跳,他自己也嚇個夠嗆。
當老幺為了避開一塊突起的岩石而撞到了另一塊岩石的時候,他真的是要飆了,這已經到了他所能夠忍受的極限了,兩個沒有良心的大哥,看到自己這麼狼狽居然連句同情的話都沒有,哪怕把度放慢一些也好呀,這……這簡直就是等著看自己的笑話。
“到了!”最前方的吳銘度驟減,定在了空中,給他們兩人傳音道。
“呼……”老幺長出了口氣,終於熬到頭了,真是有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了。
“我們心一些,前麵就是蛟龍所在的地方了,我們慢慢靠過去看看!”鐵木剛剛完,皺著眉頭看了看老幺,又修改的道:“自由,還是你自己去看看吧,這裏你的動作敏捷了,事情不對的話我們還能快點全身而退!”
呀,他這是再**裸的我累贅,太上自尊了!老幺委屈到了極點,可是又不敢把心裏的話出來,咬了咬牙,道:“我……讚同!”
吳銘好笑的看了一眼吃鱉的老幺,心裏知道他能出這句話已經是最大的限度了。所以他就沒有什麼,緩慢的摧動著腳下的飛劍向有亮光的地方移動過去。
鐵木和老幺緊緊的盯著吳銘,隻要他打個撤退的手勢,兩個人絕對連看也不看回頭就跑,剛才在行進的時候,聲如悶雷般的吼叫聲已經就很讓人寒了。
……
怎麼還沒有動靜呢?
鐵木和老幺大眼瞪的溜園,看著遠處龜縮在角落上的吳銘,這麼長的時間裏他居然動都沒有動,活脫成了一個雕像。這太讓人想不同了。
而兩個人不知道的是,身在出口角落裏暗自觀察的吳銘心裏有多麼的驚訝。直到耳邊飄過鐵木的聲音。
“自由,什麼情況?”
“情況……情況可大了!”吳銘暗中的苦笑了一下,做了個禁聲的動作後招了招手,不明白還是讓他們兩個自己看吧!眼前的情況不明白。
疑雲頓生的鐵木和老幺落到了地麵上,潛行了過去,慢慢的的摸到了吳銘的身邊,當他們兩個人看到前麵景象的時候也不禁呆立到了當場。
如鐵木所描述的一樣,這條蛟龍混體烏黑,細密的鱗片閃動著烏光,那是一種法寶的靈動之光,可見起品質不凡,至少要遠遠高於翼蛇那身鱗片。且這條凶獸蛟龍此刻盤曲成一團,如同打結的禮帶一般,打結的身軀隨著那巨大的腦袋不斷的蠕動著,出劈啪劈啪的聲音。透過其中的縫隙還有瑞氣透出,照的整個空間通亮,而且空氣中還彌散著一股清幽的香氣,無孔不入的透過皮膚鑽進紫府,彙入到元嬰中。頓時靈台清明,神清氣爽,吳銘心中更加的確定了鐵木的看法,蛟龍守護的果然是個寶貝。
“光頭老弟,你怎麼了?”正在吳銘思索的時候,耳邊傳來了鐵木的聲音,回頭才現老幺像著了魔一樣,呼吸粗重,渾身顫抖的和抖糠的篩子一樣。
“老幺……老幺!”吳銘叫了兩聲,現他依然如故,正當他考慮是不是把他踹醒的時候,老幺終於有了反應。
“九……葉……金……蓮!”
吳銘聞言一愣,抓著老幺的肩膀興奮的道:“你的是真的?裏麵的真是九葉金蓮?”
“是的,絕對不會錯的!”老幺夢囈般回答著,用手指了指,道:“我要定了!”
“恩,是我們要定了,幹他一票大的。”吳銘也雙眼放光的看著那射出的瑞氣,心道:我終於碰到了雲中子那個老東西要的一樣東西了。
“對,幹他一票大的!”雖然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的九葉金蓮是什麼東西,但是這兩個人的表情就能明一切了。
好東西,當然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