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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你們幹什麼呢,用得著擺出那麼心的樣子嗎?我也不是吃人的老虎!”吳銘看著他們的動作和神態笑了出來,眼底卻有一道精芒閃過。
對方的五個人自然能從他的話裏聽出諷刺的意思,可這個時候沒有人在計較他的話,能夠把這麼大的怪物做掉,實力自然是沒有話。
如果他沒有受傷,他們五個人要怎麼辦那還真得照量照量,不定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吳銘走掉。他們五個人唯一優點就是占著地利,吳銘猜測的沒有錯,他們五個的確是專修水係的玩家,在深海的環境下他們很有優勢,出的攻擊甚至能出平時的幾倍。而對方這個玩家不僅單槍匹馬的一個人,同樣從他的避水罩上也能看出來他不是海外的水修門派。
雖然如此,沒有見識到吳銘和死去妖怪的戰鬥,他們還是不敢輕易的下結論。
吳銘嘲諷的譏笑了幾下,看著他們右手在腰間的乾坤袋上輕輕的一抹,便從戒指中拿出了一個玉瓶,但是從對麵的五個玩家看來卻是從腰間的乾坤袋中取出了一物。
看著對方的警惕的眼神以及吐露光芒的法寶,吳銘將手中的玉瓶展現在他們的麵前。
丹藥,沒錯,就是丹藥。
“你這是什麼意思,拿出個破丹藥出來就想求我們放過你嗎?”看到吳銘手掌中的玉瓶和裏麵的那顆丹藥,煙頭感覺受了很大的愚弄,憤怒便不可抑製的掛到臉上,“老大……”他的聲音很快就消失了,就像一直被卡住脖子的公雞一樣,表情的憤怒也轉變成疑惑。
所有的人都在用一種看白癡的表情看著他,就差開口明確告訴你是白癡一樣。
怎麼會這樣?我有什麼地方錯還是……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道袍,而且搞笑的化出個水鏡看自己的臉上掛沒掛花。
“別胡鬧了,真是丟臉死了。”他旁邊的玩家痛苦的閉上眼睛,怎麼能和這樣的人合做呢,現在的他都有後悔的衝動了,而且,恐怕有這種心思的人不會隻是他一個人。
作為領的那玩家也是相當的無奈,雖然一個聽話的手下讓他很容易操縱,可是他辦的傻事同樣也是最多的。
“我……我怎麼了?”煙頭懦懦的嘀咕著。
“你在仔細看看那個丹藥。”一個玩家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提醒他了一句。
“仔細看丹藥?”煙頭想著提醒,再次把目光移到吳銘手掌上的玉瓶之上,金色的丹藥懸浮在玉瓶中央,像個太陽一樣把整個玉瓶內壁都渡上了一層金色,在玉瓶的低端沉澱出指甲厚的煙嵐,整體看上去就好似從海麵剛剛升起的太陽,散著柔和的光芒。
這個……很快這個叫煙頭的玩家就感覺到玉瓶中丹藥的不凡,一般的丹藥是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景象,尤其是玉瓶底端看似煙嵐的物質,那是濃厚的靈氣長期沉積而形成的,覺對不是一般丹藥能夠形成的。高級丹藥……還是……他卻不敢在想下去了,因為這個答案太誇張了一點。
“兄弟,你這個丹藥……”為的玩家想了一下,試探性的問道,“是什麼品級的?”
吳銘把玩著手中的玉瓶,奇妙的事情就此生了,原本沉積在玉瓶底的濃厚靈氣被晃動之後,很快就消失了,不,應該是被中間懸浮的丹藥盡數吸收了。這景象自然落到了這五個人的眼睛裏,當時讓這五個男子心跳加,氣息也重了一些。
看到自己的目的達成後,吳銘看了他們一眼,自言自語的道:“這個,你們看不出來嗎?修真日誌上不是提到過嗎,丹如金丸、懸而不沉、霧中圓月、海上驕陽,你看,現在它不是又開始升騰霧氣了嗎,正是修真日誌上形容的,我都提醒到這個時候,難道你們還想不到嗎?”吳銘看著他們五個人,把玉瓶擺到很顯眼的地方,可以讓他們清晰的看到玉瓶內的景象。
此時的玉瓶內,儼然又是一副新奇的景象,金色的丹藥依舊是懸浮在中央,在它的表麵上氤氳著蒙朧的霧氣,而且這層霧氣好似有生命一般不斷流動,使得其中被包裹的內丹時隱時現,隱沒的時候連金色的光芒都不能吐露出一分,隻有顯露時才會吐自本身的金芒,像是團員的中秋節偏偏遇到該死的多雲氣一樣。
為的那個人看著玉瓶內的景象,沉默了好一陣時間。
在吳銘拿出玉瓶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一些,而後又聽到吳銘的話並且親自見到了奇異的景象,這一切的一切都證明了一個事實。
玉瓶中的是一顆頂級丹藥,毫不攙假的頂級丹藥。